吴仞心中只有世子,殊不知领兵打仗这种事向来都是谁有能耐谁上,他真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沈若锦很少生气。

她自己遇到什么事情,一向都是不甚在意。

但是看到秦琅被人这样对待,她的火气就怎么都压不住。

秦琅道:“我不过是听了几句难听的话,夫人那一掌却要了吴仞半条命去,他又受了八十军棍,没个百来天是下不了床了。”

“那话何止是难听?”沈若锦道:“秽乱军营是多大的罪名?他上下嘴唇一张一和就说出口了,若今天在你帐中的人不是我,你又要如何解释地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