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到底是甚么,看着对面的女子颇为专注和期待的表情,他只好绕过这一个阻隔接着开口,“我看你像我的夫人,我就想去救你,然后我就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

想到他冲入马车便昏迷过去的样子,姜聂凝噎,真是不知道谁救谁。

“你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姜聂估摸着也问不出什么,只问问怎么称呼他吧。

“我叫,”他挠了挠头,“我叫痴……”

看他喏喏半天说不出什么,姜聂感到好笑,“你真的像个痴儿,像个呆瓜。”

“那我便叫呆瓜吧,好不好,小耳。”

他又露出他的大白牙。

“听起来不妙,痴……迟,就叫你阿迟如何?”

他听了倒是没有意见,只是又蠢蠢欲动,想要过来抱她。

“我受伤了,你可不能碰我。”

姜聂大概摸清了他,吃软不吃硬,“你这么大的个子,碰碰我,我就要生病,要死掉了。”

他听到死啊病啊的,一下子着急起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也不改嫁!”

“你打住!”姜聂想要捂住他的嘴,但是他过于高大,她只能转而拍拍他的手臂,“你不碰我就行。”

“可是你受伤了,我不抱你,你怎么走路呢?”

这位呆瓜颇为苦恼。

“那你便背我吧,你愿意吗?”

姜聂突然觉得只要他不发性,倒还是蛮可爱的傻子一个。

“我愿意!”他说着就转身半跪下身,示意她快上去,“背夫人,这是我做夫君应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