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角,他挺而直的鼻蹭过她的脸,她一把按住了他的手,“你就不怕被人发现?”

他的笑声从头顶传来,“不是只有父亲懂得偷天换日。”

他的手顺着腹部与大腿的交界线滑到中央,轻轻地点住了中缝,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后退,桌案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他不急不慢地拨开了唇瓣,稍带凉意的手指在穴口浅进浅出,她的手掌伸出,只按住了他的下巴,他舔了舔她的手指,她感觉到从花核的凸起被刺激时传来的酥软,他的动作颇有章法,不猛烈,却时时在吊人处反复刺激,她几乎稳不住腿,他反复揉捏她的花瓣,感受到缓缓吸入的温热,以及独属于她的液体濡湿他的手掌,他像是着迷了一般,轻吻着她的眉头,他的喉头因为她濡湿的穴口而发紧,抱紧了她,想要像从前那样一遍遍地重新用身体描摹她。

两人的呼吸纠缠,衣袍半解,她感受到他的胸膛压在她的乳上,他感受到她乳的凸起在他胸前的肌肉上刮擦,他的阳物也反复在他穴口摩擦。

她抬眼看着他,手却伸进了他的嘴巴,按住了他的舌,制止了他的动作“我却总以为,最好就做一个乡野村妇。”

“我知道,你见过我的阿兄。”

已经准备好开下一本人外了,带点恐怖血腥元素,这本写完就更新新的。

出师

出师

她的手抚上他盔胄上的兽纹,他仿佛对于出师燕国的计划早就胜券在握。

宣王亲自挂帅出征,足以见得此次征伐的重要性。

他并不言语,寝宫往来的宫人也一如往常,比起宣王挂帅,更加诡异的是燕国的挑衅,在如此微妙的时局,此举确实是出乎意料。

“你自然能瞧得出不对劲。”

宣王盘腿坐在她身旁,垂头看她,只能看见她因为眨眼而微微震动的睫毛,“宣国内如何吹起邪风?”

“左右逢源的燕国又怎会如此盲动。”

他的发已束好,“我从前以为辛池只不过是莽蠢,却是错怪了他。”

“他既已执棋,我何不同他对弈?”

她此刻无比清楚的意识到他的意图,何以解内忧?

祸水东引,先不说宣国早就有吞并燕国的的意图,此次朝堂震动,宣王正可以就辛池之事出师,转朝堂之患于战场,但不得不说,这是一步险棋。

她在宣国不过一二年,却感受到了宣王好重刑的风格,威逼利诱,朝中无一人不与他同声,他好战且善战,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弓弦过紧则必崩,更何况如今朝内早已发生微妙的转变,她不知道辛池遗留了什么,更不知辛昱在此事中到底出了几分气力。

还有辛昱的计划,宣王挂帅,她留在都城与房氏联通,便可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