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但她也寻了借口在有限的范围行动,小耳发现自己短时间内找不到空缺离开这府宅,她一面装作是散心地样子,一面摸清了府宅的框架结构以及大概的人员,这府宅曲径幽深,她走着走着便看到了一间屋子,只是大门紧锁,直觉叫她侧着身子从那窗户往里望,便看见了一幅画挂在墙上。

后面远远跟从的一直不作声响的侍女前来阻止了她,“娘子,这里冷极了,叫娘子生病就不妙了。”

她没有探求旁人秘密的爱好,识趣地朝她点了点头,“那我们回去吧。”

只不过匆匆一眼,那幅画上的女子面容已使她察觉到异常,燕南意竟与画上的女子生得一模一样。

“公主今天去了西边的屋子?”

南意替她将鱼刺剔出,将那嫩白的肉放入碗中,“可有什么发现?”

“看到了一幅画像,画上的女子同你长得一模一样。”

小耳非常坦然,她用银箸拈了鱼肉吃了,又接连吃了好几口便放下箸筷,不再进食,“你这么问,是想同我说一些秘辛了?”

侍从将东西撤下,悄无声息地退了下去,屋内又只剩下二人,南意用带着一股药味的水浸了手,拿帕子擦干,又换了丝帕,他一手搂住他的腰,一面细致温柔地替她擦拭嘴角,他的动作虽然轻柔,却时常让人感觉到紧密的迫感。

“公主这样问,是想要了解我吗?”

他的气息柔和而细密地朝她蔓延过来,那种混杂着药物与熏香的冷冽气息将她围绕,她静静地凝视他,想要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些关于她过去的踪迹。

他忽然轻轻咬了她的脸颊一口,虽然并不用力,但是她仍旧感受到了微麻,她捂住脸颊,“你干什么?”

他的手从她的领口伸入,冰冷纤长的手指抚过她的肩头,顺势拨下了她的衣服,她感受到一种刺冷的感受从肩头到胸口,抓住了他的手,“你脱我衣服做甚?”

她不是容易恼怒的性格,却也被他三番两次的行动搞得有些火气出来。

“我要为公主驱驱体内的毒,”他的嘴顺着她抓住自己的手亲吻她的小臂,“公主是不是时常感觉到困倦?”

“公主从前用过冬翘尾,与川陵香融合,会逐渐腐蚀器脏。”

小耳被他吻的有些痒,想要抽手,却又被他拉了回去,“什么冬翘尾?”

他抬头看她,她的脸因为动作有些微微的热气冒出来,眼中掬着一汪水,他郁黑的眸子漫上一股欲色,“公主不记得了,我却替公主查过,公主来宣国之前,用了冬翘尾,便永远不会生育了。”

她虽然对从前的事不清楚,却真的相信自己会因为断绝生育而服药,这种直觉叫她信了他的话八九分。

她有些心绪不宁,她一面想着自己是姜聂的可能,一面又不自觉地想起了阿穆。

南意看她有些分神,便动手脱了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身体袒露在她眼前,她终于回过神来,“治病需要脱衣服吗?”

她替他拢上衣袍,“需要这样……亲密吗?”

“因为我喜欢公主。”

南意拥抱她,“公主疼爱意奴吧。”

他漂零数年,又被燕国术士所救,成为彻底的药人,再到发现燕国公的秘密成为燕国公的义子,这一切他都可以忍受,但是却时时刻刻痛苦于与公主分离。

是姜适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