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两人你我之称已是常见,但是姜聂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直白的话,当下便愣住了。

辛穆将外袍扔到一侧,伸手将她的发髻打得更乱,姜聂感觉到头顶被乱揉一通,就连眼睛都被头发遮住了一些视线,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想到梳通头发该是多痛多麻烦,她就愤怒起来了,抓住了辛穆的手,“你要来就来,何必羞辱我?”

他的灰色眸子常常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的凌冽,但是在注视她时,那绿色的晕圈将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漾开,他缓缓凑近她,直到退无可退。

“我以为我们之间,不用‘羞辱’二字比较好。”

“但是你以为我是谁,”姜聂看到他的唇越来越近,才发现他的嘴唇的线条也非常流畅完美,“我是你的儿子的妻!”

“马上就不是了。”

“聂姬,你会是宣国的王后,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宣王已经无法忍受只看她而不触碰,他吻住了她,那股熟悉的熏香的气息一同随着他舌头的搅弄的酥麻震感冲上她的鼻腔,又直达脑门,她的手搭在他的发冠上,他又温柔的舔舐她,脱下她的衣袍。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裸露着上半身,她感觉到他灼热的胸膛贴近了她的胸口,他经年累月而生长的肌肉将牢牢贴合在她身上,她在感觉到他吮吸她舌头的那一刻实在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他离开了她的唇,却仍旧紧紧锁住了她的动作。

谜底即是迷局

谜底即是迷局

她衣衫半褪,跪坐在锦被之上,此刻被宣王辛穆拥抱,即便如此,她心中也并未有彷徨和无措,她清楚他的试探,她并不是有野心的人,也并不贪慕权势,但即便如此,她也深知要想在这乱世生存,就必须借势发力。

同时,她并不想要辛池死。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似乎从一开始,她就无法为辛池预设一个死亡的道路。

只是现在,整个棋局都仿佛雾中看花,她并不能真切地把握其中蕴含的真意。

宣王看她,在这样的冬季,她却在他的怀抱中热得几乎发汗了,她有些晕晕乎乎地将手推按在他的胸上,她认为是燎炉的热度让她无法思考了。

他含笑看她,直到她额头渗出些微微的汗珠,他轻轻按了按她的额发,“聂姬,你很热吗?”

她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或许是帘帐的映衬,她发热的脸酡红而绒滑,以至于想不出任何缓兵之计,“我……我有些渴。”

“渴?”

宣王扯了锦被将她包裹,赤着上身端了茶杯,她从暗红色的锦被中伸出手想要接过来,宣王却不将酒杯递给她,径直饮了一口,他动作很快,拉了她的手来便垂头吻住她的嘴渡饮起来,茶水尚温,但是她的体温骤升,导致入口的茶水都能成为镇静的程度,她感觉到水流通过他的唇灌入她的喉咙,他的气息与水流一同入侵她的舌根,她仰头只能在一种囫囵的状态中咽下茶水,动作间茶水顺着他的喉结流到胸前的筋肉,两人分开时不知道是涎液还是茶水挂连在唇间,他的唇也显出晶亮的光泽来。

“我……”

她出声之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有些暗哑。

“若是此时停歇,怕是会感上风寒。”

宣王在她开口前便用力拽下了她的衣服,在她感觉到室内的温度之前就早已将她拥入怀中,她撞到他的身上,他的筋肉坚硬,在使劲的时候微微凸起青筋,人说力士使劲有时会筋肉成结,宣王的身体却并不给人团促拘谨之感,他浑身的气力舒张且张弛有度,他的身形也魁梧而高大健硕,即便是作为公舅,姜聂也很难去否认宣王的个人魅力。

她感觉到宣王的手按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而她的花穴也因为他的触碰而内缩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