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个……”小厮眼一闭:“是。”

“你看,我都说了吧,你这小姑娘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们是来偷的,也不想想这青天白日的,当着这么多家丁的面,谁会来偷一棵树?”

没管那些人在说什么,姜明婳盯着小厮:“我爹呢?”

她知道家里肯定出了事,否则父亲不会连这树都卖了。

“在后院陪着夫人……”大抵是已经开了头,小厮也不再瞒,哎呀两声道:“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快去看看吧,夫人病了好几个月,一直念叨着你呢。”

姜明婳一听母亲病了,当下顾不上树的事,喊着冬霜春兰,几人一路疾步到了后院。

刚一进门,浓重的药味就呛的姜明婳咳个不停。

里间的人听到动静,嘶哑着声音问:“是……是娇娘回来了吗?”

正是姜明婳的娘亲,陆氏的声音。

可从前和善慈爱的嗓音,今日却哑的像是破锣,姜明婳眼泪直往外涌,三步两步进了里屋,一瞧,她娘正倚在床上,脸上憔悴枯黄,瘦的都快看不出从前的模样。

“娘……”才一开口,她就已经压不住哭腔:“娘,怎么回事?你怎么病成这样,怎么没去告诉我一声,爹前几日还说你一切都好,只是家里事情忙才不能去送葬,怎么会这样呢,你到底怎么了?”

姜明婳心中着急,边问边往床边走,最后坐在陆氏身边,哭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掉。

陆氏拍拍她的手,先担忧问她:“腿怎么了?”

她看出来女儿走路姿势不对,满眼都是关切。

姜明婳更觉得委屈,摇摇头说没事:“你别管我,先告诉我,你生了什么病,怎么瘦成这个样子?我爹呢?他是不是不给你饭吃?你等着,我现在就找他算账。姜正富!姜正富你出来!”

“喊什么呢?没大没小!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