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的,像是直接响在脑子里。

赵有仪又道:“不是,萧循之真的喜欢你,不然他?为什么对别人都冷冰冰的,唯独在你面前那般鲜活?而且你没发?现吗,不管你做什么,他?都不会真的同你生气,除了喜欢,我?想不到别的理由能让一个嘴毒成那样的人对你这般宠溺。”

她不可置信:“宠溺?他?上次冷着脸让我?抄了一百份道歉信,这叫宠溺?”

“被你打碎了母亲唯一的遗物也只是让你抄了信烧给他?娘,这还不算宠溺?之前徐家少爷不小心碰了那块玉,下场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信我?,萧循之真的喜欢你,邵康也说,他?看你的眼?神就像他?看我?一样。”

熟悉的对话,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并非是病了太久,而是正在做梦。

可为什么,偏偏要梦到这件事。

她心生反抗,挣扎着想要醒来,可却无济于事,听着赵有仪那句:“何苦在这纠结,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你总不会是怕了,连问都不敢问吧?”

她拼命摇头,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说出五年前的回答:“谁怕了?去就去!”

别去!别去!不要去!

姜明婳在内心嘶吼着,可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她就像是被禁锢在这具身体里,只能眼?睁睁看着当时年少的自己是如何踏上那条不归路。

萧循之住在萧家最后方的破落小院,当天正赶上萧老夫人过寿,不少来拜寿的人都挤在前院,好在有个姑娘恰好同她穿了颜色款式都相似的襦裙,她低着头,竟也没引人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