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变的迟钝,已经完全没了争强好胜的心,带着哭腔道:“你明知道我那些都是气话……”

“知道又如何?”萧循之语调缓慢:“你不?正是知道我听不?得这些话,才故意说来刺激我?”

他不?肯靠近,姜明婳试了几次都被推开?,又恼又急,翻过身手脚并用的攀过去,哼唧着:“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

“那该怎么说?”萧循之浅浅的贴着她,低声引导她说自己想听的答案。

接连几次戛然而止,姜明婳什?么骨气都没了,甚至主?动去亲他的唇:“你最好,比他好千倍万倍,我日后再不?那么说了,拜托……我真?的很难受……”

萧循之笑声闷在胸膛,坦然接受这个?热情?万分的吻,揽着她的腰送过去:“那还要我停吗?”

姜明婳急喘一声,连忙摇头:“不?停……”

她从不?知道,在这事上突然停下会?是这样令人痛苦难熬。

更?可怕的是,她清楚感觉到在重?新?涌起的水浪狂风中,她心底深处,那条为了借种生子才不?得不?与?萧循之亲近的无形底线,正在缓缓消失。

她与?他做这些,不?再是不?得已而为之,也不?仅仅是为了怀上孩子,只是因为……想要。

她想要他,仅此而已。

意识到这点时,她在铺天盖地的雾气中,心脏发麻。

风平雨歇,她拒绝了萧循之要送她回去的提议,一个?人拖着疲软的身体回到房间,没一会?,冬霜春兰送了热水过来。

她将自己沉在浴桶之中,手指仍旧不?可控制的发抖。

不?是因为最后来的过分霸道的巨浪,而是脱离了欲/望控制后,她仍然确定自己不?再抗拒与?萧循之亲近。

而那一刻,已经经历过五年婚姻的她陡然意识到这代表了什?么。

她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砸进浴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