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有想过,也知?道?事情败露自己?会是什么境地,可难不成就要我眼睁睁看着萧家鸠占鹊巢,将姜家产业尽数霸占,还要送与一个外室所生的孩子手里?我做不到,更没办法看着你?和娘每日为药钱忧心,更何况此事本就是因我而起,姜家是受我拖累,我又怎能冷眼旁观?此招虽然冒险,可赢面却大,只?要能换来姜家安康,女?儿不惧,也不悔。”
姜正?富听了这番话,心里五味杂陈,望着比从前?要消瘦许多的女?儿,眼眶都在泛酸。
他借着喝茶遮掩,又忍不住唉声叹气:“为父就知道?你?是为了此事……你?长大了,有自己?的主意这很好,可千不该万不该,最不该的是你们怎能不顾伦理纲常,若叫外人知?道?……”
“叫外人知?道?又能如何?”姜明婳死死忍着眼泪,倔强道?:“伦理?纲常又如何?我不在乎旁人说什么,我只?问爹,你?难道?也觉得我不守妇道?,罔顾人伦?”
“胡说八道!”姜正富见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立刻反驳:“你?是爹的女?儿,爹怎么会这般想你??就算你?此事行差踏错,也是被萧家那群恶人逼迫至此,怎能怪罪于?你??还有罔顾人伦,那也是萧循之的错,他若不点头,你还能强迫他不成?”
姜明?婳:“……”
姜正?富一看她心虚的表情,愣了愣,旋即大怒拍桌:“姜明?婳!你?胆子真是大过天了!你?怎能强迫小叔子与你?苟合,你?真是无法无天,你?……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混账东西!”
没有竹条,他索性从博古架上拿了根笛子揍人。
姜明?婳绕着椅子躲,边躲边替自己?辩驳:“不算强迫!后面是说好一起合作,事成之后我分他三成家产,哪里就是强迫他了!”
“后面才说好,那一开始便?是你?强迫的了?”姜正?富怒不可遏:“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强抢民男!还是自己?的小叔子!你?也不怕萧循之送你?去官府!”
“那总要赌一把嘛,你?教我的,做生意就是要做别人不能做的,不敢做的,要站在风险之上,不怕跌下去,才能得到千百倍的回报……”
“我是这么教你?的吗?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姜正?富气的抓起软垫砸过去:“你?给我站住,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姜明?婳正?巧被椅子挡住没能躲过,软垫砸在头上,不重,也不疼,但她眼珠转了转,哎呦两声坐在地上。
“好疼啊……我的肚子,好疼……冬霜,快去请大夫,我的孩子……”
“孩子个屁!”姜正?富一开始见她坐地上喊疼还有些紧张,正?准备上前?,听她念叨孩子,又气又无奈的看着她:“你?便?是这会肚子里真有孩子,怕是也还诊不出来吧!”
姜明?婳倒吸一口凉气,震惊的看着她爹:“告密的人是梁大夫?”
她同?萧循之有私情之事,萧循之那边的小厮也知?道?,可假孕一事知?道?的却不多,萧循之自己?肯定不会闲的没事同?她爹说这些。
思来想去,只?有梁大夫。
“我就知?道?,他说什么不为金银俗物折腰,前?脚收了萧循之送的雪莲做假诊,后脚又拿着这事来同?你?说,是不是要挟你?给钱买下这个消息?爹,你?莫要搭理?他,一会我找理?由将他叫来姜家,夜黑风高,定叫他有来无回……啊,爹,你?又打我做什么?!”
姜明?婳话还没说完,脑袋被笛子敲了一棍,这次是真疼,她捂着脑袋眼泪都冒出来了。
“还有来无回,你?要杀人不成?!”
“……我的意思是先将他软禁在姜府,等我从京城回来,拿到产业,再放他出去!”姜明?婳很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