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货真价实……”

她话没说完,腰后陡然一烫,似烙铁一般,烫的她心脏快要撞出胸口,脑子也跟着懵了,红润唇瓣微张着,未说完的话却再也说不下去。

萧循之再次掰过她的脸,眉目间似乎带着笑意:“这证据够吗?嫂嫂。”

姜明婳听他喊过很多次嫂嫂,有讥讽的,嘲笑的,漫不经心的,无语的,可从没有像现在这样。

一夜荒唐后又一场雨露,两人身上皆是数不清的痕迹,他贴着她,强迫她感受着他,嗓音暗哑的唤她嫂嫂。

他还在说:“我虽不知昨夜嫂嫂在酒中下了多少药,但从到现在还未散去的药效来看,分量定然不小,我听说衙门那边今日新招了位仵作,可从血中分辨出对方所服汤药,料想辨别这种药应当也不在话下,不如我放些血去请那位仵作验一验,若没有,也能还嫂嫂清白,如何?”

他一口一个嫂嫂,既提醒着姜明婳,他们做了什么,也提醒着她,他们的身份。

诚如他方才所说,她确确实实是给自己的小叔子下了药,又蓄意勾引他乱了世俗伦理。

即使萧乘风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可他到底是她的亡夫,她一天没同萧家分家,她就始终都是萧循之的长嫂。

虽是选择这么做了,可这种事被拿到明面上说,姜明婳仍旧觉得心慌意乱,本就羞慌,又在他说最后一句话时,心脏狠狠坠痛一瞬,眼眶毫无预兆的红了。

她抬起发颤的眼睫,布满红血丝的泪瞳直直盯着萧循之的眼睛,几息后,她偏开头,一言不发的去推他环在腰上的手。

她迫切的想要远离她,偏偏手上酸软无力,不仅没能将他推开,反而因为推动时身体不自觉的耸肩挺腰,更往他怀里去了。

萧循之便在此时握住她的手。

姜明婳的动作陡然激烈起来,叫喊了一夜的嗓子带着几分凄厉:“放开我!”

萧循之紧紧摁着她的手,面上眉头微蹙,闪过懊恼。

他知晓自己说错了话,有心想要解释:“我……”

却才说了一个字,就被姜明婳恶狠狠打断:“闭嘴!不许提!我不想听!你放开我!”

她激烈的反抗,比起昨夜倒更像是受了欺负。

萧循之原本是想,哪怕是摁着她的手,捂住她的嘴,也要她听完他想说的话。

可昨日荒唐太过,她或许还没感觉到,可他分明感觉到她已有些肿了,加上她膝盖上的伤还未好全,到底是怕她挣扎的太激烈又伤到自己,只能作罢。

“我的意思是,你无缘无故给我下药,总是想图些什么的,不妨同我直说。”他往后退了退,虽没松开她,却也给了她冷静下来的空隙。

感觉到她挣扎的不那么激烈后,他知道她听进去了,又放缓了声音道:“不论是你下药或是我用了强,此事报到官府,于你于我都无好处,不如我们私下解决……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姜明婳紧攥着他的手腕,克制着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

从晨起后,所有的事情几乎都不在她预想的发展方向,比如经过一夜药效居然还未散去,比如他的反应。

除了身体的反应外,更奇怪的是他面对这件事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