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也不可能轻易放过。
千头万绪,怎能滞留上党?
梁峰这次倒是没有拒绝,颔首道:“明日便回去吧。”
前堂简简单单做了决断,回到后院却遇到了阻力。奕延寸步不让,非要跟梁峰一起回晋阳,不愿独自留在上党养伤。
去晋阳少说也要三四日,路上颠簸,实在不利于养病。可是奕延态度坚定,又提出了冀州军事安排的事情。于情于理都无法推拒。无奈,梁峰只得把自己备用的减震马车让了出来,供奕延乘坐。
就这样,带着车马随扈,一行人向晋阳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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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叫喊。声音穿过浓烟和烈焰,断断续续,歇斯底里,犹如鸮鸟夜啼。鲜血溅在了脸上,腥臭浓稠,抹都来不及抹。奕延奋力挥舞着长剑,与那些面目狰狞的敌人拼杀。斩落手臂,割开脖颈,还有肚腹,只要捅入后要往上提那么一下,血糊糊的肠子就涌了出来,拖成长长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