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聪颖,又怎么冒着生命危险,来为自己争取一个臣子?
两人一问一答,定下了赏赐的方法。刺史的任命,没人再开口。
站在朝堂之上,梁峰只觉胸中叠起了一股郁气。他想过许多对策,却从未想到,自己这么轻松就沦为了两位司马族裔角力的工具。只是进爵,何必来这一趟?可是他能说什么吗?不能,这里是朝堂,是用另一个游戏规则生存的地方。而他现在,还没有开口的地位。
再次下拜,跪在冰冷的御阶之下,梁峰叩谢了天子赏赐,退回了班列。
像是完成了某种仪式,司马越又轻轻松松解决了几件事情,天子便宣布退朝。
走出了朝堂大门。外面的天光已经放亮,梁峰缓步走在这宏伟的宫廷之中,心却一点点的变冷。并州还有希望吗?司马越又会如何安排?唯一的机会,反倒变成了最大的阻碍。他又能怪谁呢?怪那御座之上的傀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