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延站在城头,看着匈奴骑兵扎下的营盘,呼出了胸中郁气。 这一日,他们只杀了不到百骑,还是配合城弩和臂弩,方才让那些骑兵稍稍损兵。对方驱赶的民夫,也死了几十名,多是被滚木砸中,剩下则是他刻意射杀的匈奴步卒。 不过饶是如此,那群敌兵也分毫未曾伤到筋骨。相反,他身后的青壮已经换了两批,就连预备役的新兵,也都全数顶上。唯有正兵被他压着,保存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