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小家伙很有自信地说。

当晚,小满就开始兴致勃勃地练习熬糖,火大了会糊,火小了反沙,夫妻俩帮不上啥忙,只能任由小满自己尝试。

“不用怕浪费白糖,反正你爸有钱。”舒苑凑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说。

陈载不着痕迹地挺直脊背,多亏他不算穷。

“妈妈,糖快糊了。”小满手忙脚乱地喊。

舒苑瞄了一眼,把铜锅从碳炉上端起来,说:“我盛碗里,还能当糖色用,明天我早起去买块肉,做红烧肉。”

陈载在旁边默默无语,为了一点糖色,还要搭上一块肉。

挺好的,明天有红烧肉吃。

小满这小孩手巧得很,试验多次之后,熬出的糖片金黄,晶莹剔透,用的时候放到锅里融化即可。

接下来,他又练习用勺子画画,小家伙并不是盲目自信,可能之前在本子上多次练习,画糖画对他来说难度不大。

这天傍晚下班回来,陈载带回一纸包白糖,说是托人买的。

舒苑问:“多少钱一斤?”

“一块二一斤。”陈载回答。

凭票供应糖是七毛八分钱一斤,舒苑心直口快:“我找电器厂食堂送菜员刘元买,一块一毛五,你多花了两毛五分钱,以后你不用买了。”

陈载:“……”

好像被嫌弃了,让他有点参与感好不好?

看他有点失落,舒苑说:“小满手巧,各种动物都能画,可以去摆摊了,你有空能不能帮他做个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