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一大家子一起吃晚饭,舒苑当然要把这个好消息广而告之,并且把陈载的医术吹嘘了一通。
“我开始只是想试试,没想到就喝了俩月中药就全好了。”舒苑笑盈盈地传授经验。
郑建设在旁边听得脸都黑了,舒苑可真是啥都能说啥,他还在旁边呢,还有仨小孩,她都能大谈痛经。
“二姐夫可是心外科医生,中医医术也这么好?”舒荷很捧场地问。
舒苑热情洋溢地夸奖陈载:“陈医生的水平可不比老中医差,是吧,陈医生。他在乡下当村医的时候,就主要用中医看病。”
陈载心说这夸得也太过分了,他实事求是地说:“在乡下是迫不得已用中医,我会的只是皮毛,跟老中医比还差得远。”
小满奶萌的声音中满是自豪:“我爸爸一直都这么谦虚,他的医术肯定是最好的。”
舒苑毫不迟疑地点头:“对,爸爸的医术最好。”
陈载:“……”
陈载的情绪一直都很稳定,或者说是淡漠,他见的病人多了,制完病后有些病人跟家属会感恩戴德,说很多好话感谢他,但他都没啥情绪波动,他觉得这是好事儿,就像也没有啥负面情绪能够影响到他的手术质量。
可刚才舒苑跟小满很夸张地夸他,他竟然感觉心情舒畅,就像心梗病人阻塞的心脏主动脉被疏通的那种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