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你儿子跟你一样自律。”
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苦哈哈的悲催的带娃生活,像小满这样早慧又自律的小孩,带起来很容易,倒是小满给她提供了很多情绪价值。
陈载早就发现了,亲生儿子,小满好多行为特点跟他都很像。小满放暑假这些天天气热,舒苑不让他白天摆摊卖糖画,再说也没人看着他,他跟舒苑去上班,还是傍晚摆摊。
九月份开学,小家伙上了学前班,舒苑发现,陈载已经开始边工作边读博士,她一点都不意外,按书里所写,陈载以后可是年轻有为的工程院院士。
陈载觉得在医院没有行政职务挺好的,读博也要花很多时间。
他很忙,但他还抽空看了梦的解析这本书,舒苑仍没提攥手腕的事儿,但跟他借了这本书看。
他这样上进,给舒苑稍微带来了点压力,准备考夜大,混个大学文凭。
舒苑并不觉得通过夜大混文凭就比全日制本科生低人一等,八十年代夜校教育开展得如火如荼,但多需要学历的人,比如各机关单位的干部,都是通过读夜大拿文凭。
跟电器厂负责夜大推荐的人事科的人打听,明年三月份报名,五月份考试,七月份入学,她有的是时间准备。
她想,她肯定能考上,但不会去读,混个文凭而已。小满的地摊从来没来过这么多小孩,好多小孩都是来打听孟安的事儿,门口这一片区域热闹非凡,小孩多了,买糖画的就多,小满忙得脚不沾地。
小满边画糖画,边透过人群踮脚朝门口张望,希望孟安能出来找他玩儿。
舒苑跟他说:“孟安刚被找回来,她爸妈可能舍不得她出来玩儿,等过段时间她就能正常出来。”
小孩们没有等到孟安,不知道谁开了头,纷纷夸赞起小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