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看清楚了,是我。”
剑尊眉头一皱,很不满意法修的冒犯,伸手掐灭即将吐水喷火的灵符,旋身上前接住打发奶油的木盆:“毛毛躁躁,怎堪大用?”
你不毛躁,你堪大用,还不是把那么好性子的俞姑娘惹火了?
易入诚心里吐槽,面上却不敢表现出一点,恭敬行礼:“……小子无状,不知剑尊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你这是在做什么,用得是奶?”
“此物名为‘蛋糕’,由麦粉蛋液揉成,先烘烤成型,再用这‘鲜奶油’抹面。”
易入诚就看着寂雪仙尊先沉吟片刻,然后黑沉沉的目光锁定了他,心下大觉不妙,果然听见:
“此物如何做,烦你给我细细讲来。还有一种夹了玫瑰酱的奶糕,细腻绵软入口即化,不知你可会做?”
易入诚:……
有道是君子远庖厨,可为了哄人,大概也就不管什么圣人言了罢。
法修自认倒霉,只好从打发搅拌开始,仔细给剑尊讲了个遍。
“……如此,这‘蛋糕胚子’放入窑炉,以这个温度烘烤半个时辰,也就得了。”
商卿夜过目不忘,记住了法子,又问清几处关窍,往易入诚怀里塞了个龟壳样的法宝,冲他挥挥手。易入诚心觉无语,但一摸便知手里是个极珍贵的地界防御灵宝,一百个厨房加起来都抵不上半片龟壳,立刻识趣地走了。
等人走了,剑修抿了抿唇,隔绝外物的结界扔了足足三个在外面,保证就算全镇魔书院的法修一起来轰也能挺个一时半刻,才伸手解开衣襟,把外袍褪了下来。
剑尊懂礼,若要赔礼道歉,礼物就得送到人心坎上。第一块敲门砖就尤为重要,能不能得一个眼风、一个好脸色,就看这一次了。
商卿夜摸出那套墨玉寻梅针,取了倒数第三支、足有最末两倍粗细的长针,静静看了片刻。针身墨黑,针尖却染一点寒光,尖锐无比,他咽了口唾液,拨开亵衣衣襟,左手两指捏住一枚微微翘起的乳头,针尖抵上嫩红的乳孔。
顷刻间,针尖没入乳孔,半根没入乳肉。商卿夜闷哼一声,腰身轻颤软靠在墙壁上,手并未停,捏着针尾转了几圈,把柔嫩细小的乳孔彻底拓大,直到看见一点乳白随着墨玉针抽出缓缓渗出,才算满意。
短短一盏茶的时间,冷汗已经把额前发丝打湿,他并不敢多作犹疑,从芥子戒中取出个怪模怪样的东西,把连着琉璃瓶的罩子扣在胸前乳允,捏了一下软管尽头,罩子就一松一紧地使劲,雪白的奶汁旋即从乳孔喷出,顺着软管流进琉璃瓶。
商卿夜死死咬着唇,不肯露出一丝声音,左手环着胸肉用力揉捏,试图把数量不多的奶水全部挤出来。
两处胸乳不过得一小瓶奶,做了蛋糕就做不了奶糕,他只能先完成一样,先用无需打发乳液的奶糕试手。等得了一碟八块奶糕,强行催动媚骨蕴出来的奶水又充盈胸膛。剑修掐了一下热胀酸软的胸肉,通进肉里的通道麻痒不堪,被烫伤了似的阵阵发痛。
等他再强行用吸乳器把奶水抽出来的时候,乳汁寸寸通开孔道,如利箭一样刺出来。剑尊仰着颈子,眼神涣散,不自知地喘出一声几近融化的叹息。
实在是……斯文尽失。
一通折腾下来,等到他勉强把自己乳液打好的奶油在蛋糕胚上抹匀,还无师自通地用奶油活了一些玫瑰酱,雕一圈漂亮的花瓣纹路在侧,已是长夜过尽,天光大亮。
晨间俞霜要喝的药已有丹修弟子送来,一闻便知苦得要命。商卿夜整理好仪容,端了药,提着食盒,再次踏入院门。
姑娘已经醒了,还洗了脸。动不了灵力,她还想着练剑,提剑就要出门,忙被剑尊阻了,冷着脸、不情不愿地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