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霜微微撅起嘴,不太情愿地把性器挤进他的股间,开始“干活”。

“虽然很舒服,但是干一会就很累的呀,我觉得自己要变成一个打桩机啦。”

她嘟嘟囔囔、碎碎抱怨,抓着他臀部的上下乱揉,偷偷掐一把,听他断续的嗯嗯呜呜间夹杂的不甚分明的泣声。

怎么会这么好听呢?俞霜分神乱想。虽然她平常嫌弃剑尊说话唠叨,但声音是爱听的。换到这个时候,好听的嗓子总是沙沙哑哑,说的话也语无伦次,本该不好听的,她偏偏也觉得喜欢,想多听一听、多听到点别的花样。

“剑尊的肚子又鼓起来了。”姑娘有些稀奇地按那块柱状凸起,换来飞着胭红的眼睛的狠狠一瞪,便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可剑尊又能怎么样呢?不喜欢她说,她偏要说。“是不是要怀宝宝了呀。”

“胡说!都是、都是你……别灌了,唔!混账……”

他难受地蹙起眉,不知该说快活还是闷郁,自从她学会了灵气化液、还会以性器灌注后,每每往他肚子里灌入教人吃不消的份量,一次比一次过分,还养出了上手揉弄的坏习惯。

“剑尊骂我……”俞霜鼻子一津,灵力也因为主人的心情而起伏波动。驱使天阶法宝所耗不少,一波动,就维持不住,金线松垮,商卿夜反应不及无处着力,“哗啦”一声摔进烟月泉。

他狠狠抽了一口气,这一摔带来的疼痛微不足道,骤然抽出的阳物把他磨了个好歹,淫潮泛滥但后继无力,不痛不快地绝了一次顶。

俞霜伏下身,很熟练地换了个姿势,插进刚刚高潮还在痉挛不休的肉穴。剑尊还在余韵中颤抖,像融化了一样无力阻拦,被生生破开肠肉,一口气顶入结肠。

金丝又捆紧了,从手腕到手臂,勒出累叠的印子,缠在脚上的也不甘罢休,深深咬着腿肉,把左腿掰得更大,方便操使者侵犯引颈就戮的丰美猎物。

俞霜是不懂太多的,从实践中学习的本事也不强,不明白高潮过后好歹要留出些余地,一味按照最早的指示反复攻占之前找到的柔嫩所在,把身下人操得喘不匀气、词不成句,连求饶叫停都做不到。

他今晚怕是练不了剑了。

商卿夜大脑混混沌沌,呻吟都弱了,只觉得下一秒都能因快感窒息而昏迷过去。

俞霜没料到阻碍剑尊练剑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操着操着,眼睛就被水里盈盈一片金光晃了晃。

剑尊的手腕粗细均匀,白皙的肤肉下生长着刺青青的青筋,此刻修长的手指和坚实的腕被金丝捆起,又因激烈的性事时而握拳、时而无力松散。他已快把自己双唇咬烂,彻底失了力气,嘴里呜呜叫着,舌尖顶着唇瓣,满面晕红,涣散的眼里潋滟着春情淫艳。

姑娘想起来,昨夜就在昨夜,这双手还持着剑,一刻不歇地习练着,坚执着剑道,坚执得近乎荒诞,爆发出蓬勃峥嵘的悍厉。

而现在,他在她身下承欢,这样一个人,居然……任她宰割。

有那么一瞬间,俞霜突然了悟“原著”存在的意义,一个荒谬却确实诱人发狂的秘密,以及这个秘密的……魅力。

下一刻,商卿夜对上俞霜的双眼。他立刻知道她明白领悟了,而她也神光一闪地知晓了他的知晓。

俞霜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冰水,顿时陷入莫大的惊慌失措与彻头彻尾的恐怖。

她正在用与那些攻略者一样的目光看着剑尊。

而那些攻略者的下场……

她并不怕他一剑砍过来的,她怕……她瞧过他眼里的鄙夷与厌恶。她……怕极了。

她被一种从未经历过的仓皇定在原地,呆呆傻傻地看着他。

商卿夜的反应和俞霜猜得完全不一样。剑尊的脸先是青白相混,接着涨红,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