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好,就不劳侯爷挂怀了。”
他没有去问何榛好不好,从前幼稚又鲁莽的人被迫独当一面,任谁想来都是不好的。
何榛转了转手中的杯子,似是在犹豫着什么,最终还是起身作揖道:“从前是我任性,总对小王爷恶语相加,今日在此向小王爷赔罪了!”
云郡亭起身回了礼,“从前之事不过是过眼云烟,侯爷不必放在心上。”
“小王爷宽宏大度,在下实在惭愧。”何榛诚恳道。
“无妨。”云郡亭道。
二人复落座,周之墨沏着茶,对何榛道:“予怀你倒是转了心性。”
何榛调侃道,“从前处处在应王那边隐忍,而今纵身一跃成了手握实权的安王,这份心性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奉承的话就不要说了,我可不吃这一套。”周之墨玩笑道。
何榛也笑:“这不是日后还要靠着安王。”
周之墨心中不是滋味,岔开了话题:“怎么瞧着你与皇姐自翀南归京后,感情不似从前了?”
何榛抿起唇角,难掩眸中的落寞,“原本我以为允晗对我的情感,一如我置于她,可如今我才知,原来允晗属意的另有其人。”
“玮郡一战,我父亲身死,是陈清濯拼死将他带回军营。我感念他,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