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埋怨我还是心里念我?”
云郡亭两靥微红,轻嗔他道:“你总是这般驳我!”
萧予慎看向宋与偕,后者捧着食盒道:“茶楼的桂花酥,公子特意嘱咐的。”
“算你有心,走罢!”云郡亭不愿在众目睽睽之下拉扯,当即打发了身后众人,拉着他的袖口朝庆懿宫走去。
萧予慎顺从地与他同行,而后将藏于身后的那只手拿了出来,是一枝开得正盛的桂枝,“临京的最后一支桂花。”
“都半夜了,何苦又去寻这些。”云郡亭接过,拿出帕子关切地问他:“累不累?”
萧予慎抬手扼住云郡亭的手腕,阻止了他要来擦汗的动作,道:“不累,怎会累呢!”
庆懿宫
寝殿内,萧予慎坐于榻上,看着他将桂枝插于瓶中,道:“我有一事要同你说。”
“你我之间说句话,还需这般犹豫吗?”云郡亭将桂枝整理一番,显得规整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