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怀里摸出一只黑管,两指夹住放到唇边,手边还蹭着脸颊上新流下的脓血。

平静不了。

伤与袅娜的白烟,黑的烟管和缚带。

咔。

祂松了口腔。

牙关咬合太紧,下颔骨在响。

在嘲弄祂。

安德鲁自顾自地吞云吐雾,冷不防被从唇间、指间抽走。

谁准你学他?

“谁准你,在这里抽?”

安德鲁僵了一下。

她想过会不会被“看见”的问题,但是创世神不可能无时无刻地“看”着每一个人吧?那不得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