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很痛,嘴里被塞了一个扩嘴器,她难受得胡言乱语,护士在旁边七手八脚地按住她:“叶女士,别动!”
越按,她挣扎得越剧烈。
护士们满头大汗,又不敢真的下狠手怕伤着人,眼神只好犹豫地看向站在门口的男人:“周先生,这……”
周别鹤走进来,俯身抱住叶青澜。
他怀里没有消毒水味,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沉香,拍她后背的动作很温柔。
叶青澜头脑昏昏沉沉,转身紧紧搂住他的腰。
“青澜。”周别鹤弯腰,轻拍着她后背,低声说,“乖一点,吐出来就不难受了,相信我。”
叶青澜靠在他怀里,死死攥着男人的衬衫,胃中冰凉的药水翻搅,一垂头
终于吐了出来。
……
晚上十点,叶青澜被送入病房。
夜色深沉,国际部走廊的病房静谧无声,赵医生拿着化验单等在门外,周别鹤带上病房门,接过化验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