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里。长腿,′老阿,姨追“]更整理

他又回到榻边,再次揭开床帏,靖翎还熟睡着,连两夜折腾,她累坏了,鹿原抱她坐起也没见醒,只是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几下,彷佛无声控诉着这般的颠簸干扰了睡梦,但不带防备的亲昵动作让鹿原流露出一抹浅浅的柔情,他从女侍给的用具里检了个木梳,就这麽默默地给靖翎梳头。

昨夜纵情後,靖翎的一头长发纠结出了些许个结,鹿原耐着性子一一给解了,再用金怕沾了些清水给她擦身,就是刚刚副将来耽搁了些时间,水已有些凉,像是为了寻求温暖,睡梦里的靖翎并不配合,直往他怀里钻。

就这麽费时费劲了好些时间,鹿原才把靖翎身上打理乾净,只是姑娘家的衣裙他会拆却不知怎麽穿,比划了半天没有头绪,只能把榻上的被褥都抽走换了,再用自己的袍子把靖翎裹好,这才留连依依的俯身在靖翎还带着薄红的颊上一吻,起身去打理自己。

待他再次出现在肃王府的校场时,又是将士们习惯了的样子,一身玄衣,神情冷肃。

看过密函後,他让副将备马,再着人唤来管事章泽,交代他让伺候靖翎的女侍到自己院里等靖翎转醒。

章泽听着交代,心里却有些意外,那贵重人儿居然在王爷房里睡了一宿,这发展是好是坏他说不上来,但王爷今日交代的内容格外繁细,有些不寻常,但即便他是自王爷还是安阳王世子时一路服侍过来的人,这些年也弄不明白王爷心思,只能连声应下,然後目送着王爷上马扬长而去。

三十一、私心共谋

三十一、私心共谋

皇宫正殿,满朝文武依着品阶高低分席而坐,今上靖寰在龙座上听着农粮司的官员呈报各州秋收粮量,突地瞥见一抹黑衣身影跨进了大殿。

官员们见肃王又这般莽然入殿,也见怪不怪,毕竟是今上的宠臣,天子亲自允的免奏入宫,不过肃王除了军务大事外基本上不入朝,现下来得这般急,怕事又有地方不安宁。

农粮司的官员见皇帝的眼神已经越过了自己,也是知趣的快嘴说完该说的便退了开来,鹿原见他退开,马上迈步向前,行礼後直接了当地开了口:「陛下,探子来报,努申世子和其残党行踪已经查明」

「在何处?」靖寰从龙座上站起身,心绪激荡,若能铲除努申世子和残党,这扰乱国境的长患便能根除,还可以对其他处在北域的外邦起到威吓的作用,鹿原从怀里掏出了密函,交给了殿上的侍官转呈给靖寰。

靖寰展阅密函後,神色略舒,开口道:「众爱卿今日都且回去,有事明日再议,鹿卿留下」

知道天子要和肃王商议重要军务,众官员整齐迅速的退了出去,片刻後,大殿上便只剩下靖寰和鹿原,靖寰从龙座上走了下来,面上带着喜色。

「就如之前和陛下推演的一般,残党果然遁入寒麓在北雪山的支部,寒麓这次襄助努申受挫非常,臣认为可以一并剿清,以免成了後患」鹿原说得恳切,靖寰也觉得在理,开口道:「练了三年的寒山营,终是能派上用场了,就让统领李科带他们去吧,魏笙将军的副将张勉这次也立功不少,作为後勤应足以,此役若成,魏将军也能顺势告老,就这麽办吧」

听靖寰这麽说着竟是把自己从剿清残党的任务中摘了出去,鹿原赶紧跪下求道:「还请陛下允臣同寒山营一道…」,话还未尽,便得到了靖寰的斥责:「荒唐,朕是为了什麽练的寒山营,你去只是送死!」

鹿原噤了声,薄唇紧抿,眼神也不敢再看靖寰,靖寰知道自己说中鹿原的心意了,怒极返笑:「只一顿酒,你就守不住心意露了马脚,羽儿昨日来问,朕想她应该是起疑了,怕不是对你又动了真情,朕替你收这个残局收拾的辛苦,你倒好,只想着一了百了,朕就问你,现如今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