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竹,那天之前,他一定会回到她身边。

本来圣诞前两人还闹了点别扭

仲南无法理解为什么在沈枝竹是“学妹”时,总有学长试图靠近她;而当她终于成为“学姐”,又有学弟试图靠近她。

沈枝竹试图解释:“学长确实图谋不轨,但学弟是别有所图,不是你想的那种的。”

男人的笑容刻薄:“你是要和我讨论那两个四字词语不是同义词的可能性是否比那些男生喜欢你的可能性大这个问题吗?”

这种长难句很考验沈枝竹的理解能力,而她向来反感他这种仿佛暗示什么的语气,张牙舞爪扑上去,最后还是被男人按在床头镇压。

这种别扭在长达一月的分离面前显得尤其单薄,沈枝竹早原谅了仲南,眼巴巴等着新年的到来。

沈枝竹病好得快,迅速恢复了往日活蹦乱跳的状态,她从看到伊琳娜之后就抛下了仲西,跟在姐姐后面把仲南的朋友认了个遍。

平均身高在一米七八以上的,仲南的朋友。沈枝竹很快被伊琳娜和她身上香喷喷的女性朋友淹没。

一个帅哥坐在旁边向着沈枝竹笑,说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Аркадиевич?…”沈枝竹听出仲南的名字。

伊琳娜用俄语答道:“过会儿就来。”而后用中文向沈枝竹解释。

伊琳娜讲俄语俚语很多,方才有一个被沈枝竹捕捉到,那个词仲南在床上也会说,她大概晓得是什么意思跟宝贝类似的,再色情一点的叫法。

他们俄国人说起话来真的玩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