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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西来晚了些,带了他养的那只名叫“乖囡”的苏俄猎狼犬。
春晚还没演完的时候,仲琳就困了,回了后面的小楼休息。仲西见妈妈走了,立马把乖囡放了出来。
这个犬种普遍脸长腿长,优雅贵气。沈枝竹怕惨了狗,之前在仲西手机上看照片时候不觉得怕,还跟仲西兴致勃勃地说,这狗长得像生气时候的仲南。可现在真的见了,整个人脸刷得就白了,下意识往仲南身后躲。
仲西难得见沈枝竹这幅怂样,乐得哈哈大笑。乖囡可能……狗随主人?她对沈枝竹尤其感兴趣,拍着尾巴绕仲南转着圈撵沈枝竹。
沈枝竹尖叫:“仲西……!我日你!”
仲南看沈枝竹那副可怜样子,索性起身看向仲西,道:“今天你就睡这儿吧,我先带她走了,再多呆一会儿,她俩能打起来。”
到休息的二层小楼,中间要经过一个花廊。夜里四下安静,仲南看了眼黑黢黢的花园,脚步一拐带着沈枝竹走了进去。
女孩子频频回头看狗有没有跟过来,没注意自己已经被带偏了。待发现的时候,面前仲南的呼吸已经滚烫起来。
他凑近道:“我说什么来着?最后还不是要和我守岁。”
沈枝竹坐在他怀里紧张地要命:“……有监控吗?会被发现的吧?”
仲南的手灵巧地探到她羽绒服里,没几下就解开了旗袍的前襟扣子,他声音已经哑了下来:“我说没有,就不会有,今天白天监控就全让我掐了……别动。”
男人埋头下去,轻薄的内衣被推到锁骨,他轻轻地蹭着,而后是吮吸,舔咬。沈枝竹捂着嘴,抵着他的发顶喘息。
过了一会儿,四周突然起了风。仲南抬起头,眉头微不可查皱了一下。
他整理好沈枝竹的衣服,贴着她的耳朵道:“起风了,去你房间还是……我的?”
沈枝竹从他腿上爬下来,拍拍自己的衣服:“哼,不去,我带了小玩具,不要你了。”
她站的离仲南要远一些,在花廊在的石子路上。石子路两旁垫着一层沙石,是为了今天点烟火临时铺出来的。此时又是一阵风划过,沙子被卷起来,待飞到空中已经是碎碎的沙砾,沈枝竹一时没注意,被沙子兜头迷了一脸。
她低头揉起来,揉了没几下,眼睛却是一痛,应该是把碎沙子揉进去了。
这是瞬间发生的事,沈枝竹低低吸着气,又要去揉。
“别揉了,抬头。”仲南的声音响起,他走过来,语气有些紧绷。
沈枝竹乖乖仰起脸,她总学不会睁一只眼睛闭一只眼睛,此时因为左眼疼得睁不开,右眼也只能眯着一条缝。睫毛控制不住的颤动,她在跳跃的光影缝隙里,看到仲南捧起她的脸凑近。
“……你要做什么?”眼睛很脆弱,那种疼痛让沈枝竹慌得很,生理性眼泪止不住往下流,她说话的声音也在颤抖。
“老老实实别乱动,很快,很快就好了。”
仲南的声音越来越轻,似乎是在试图安慰她。
左眼眼皮被轻轻捏住撩起来,沈枝竹紧紧揪着身前男人的衣服,他身上那股不露声色的考究香气隐隐约约透过衬衣传过来,让她提心吊胆。
眼皮一热,又是一凉。沈枝竹怔住,过了好久才意识到那是什么。
是仲南在轻轻舔刚才眼皮撩起来的地方。
“是这里疼吗?”他低声问她。
沈枝竹慌乱出声:“对……呜呜,右边还有点痛…还要右边一点……”
温热再次落下来,小心翼翼地舔掉可能磨痛她眼睛的细微沙砾,沈枝竹全身都开始发抖。
她想到以前小的时候在老家刮大风,眼里进了沙子,那时没有人用眼药水、人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