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水谣喝了不少。

车上,贺兰知意才想起凌叙白昨天也被划了一下:“对了师兄,我记得你好像也伤到了,没事了吧?”

“就破了些皮,早就结痂了。”凌叙白被这话噎的胸口疼,什么叫她记得他也受伤了?

“噢,没事就好,否则师伯得揍我了。”贺兰知意一听总算放心了。

在沙漠里遇到受伤昏迷的季雾生,这让她一下子都不会思考了,连师兄都给忘了。

“你们还是两个师父?”季雾生听到后忍不住问道。

“嗯啊!”贺兰知意点点头:“银子其实也是我们师妹,但是她爹爹认死理,不承认。”

“为何啊?”江水谣也问道。

“恩情太大。”银子不想说太多爹爹的伤心事,只是这么说道。

再说了,她身份卑微,太子和小姐身份贵族,她一介草民哪有那么大脸和她们称兄道弟的。

尽管如此,两人也没嫌弃过她,虽然太子烦她和小姐,可是有什么好东西也没忘了她那一份。

季雾生和江水谣两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