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含在嘴里狠狠地吮,一时合不上嘴,混杂的唾液流了一下巴。他痴醉又痛苦地被季正则把腿架起来,推到身体两边,肿胖肥厚的女穴暴露在空气中。
季正则两根指头分开胀鼓的大阴唇,扯得大大的,露出里面不断淌水的骚红鲜嫩的肉花,他的头缓缓凑近那泥泞的腿根,伸出舌头来缓重地舔了一道,咂了咂嘴,像在回味,“好嫩。”
方杳安有些难堪,推他的头,“又在胡说什.....”没等他说完,那根该死的舌头又舔上来了,缠着他脆弱敏感的阴蒂狠嘬着,一边的肉唇被牙齿叼着细细地磨,他大岔着腿,下头的水都快被吸光了,那根舌头还仍不知足地四处搅缠。
“不要,唔,好麻,不要!”洗完澡身上的水还没干透,又被汗湿了,他后仰着肩膀靠在钢琴上,眼泪鼓涌出来,神色凄惨地抓着季正则的发根,下体抽搐着喷出来。
季正则把他嫩逼上的水舔吮干净,下头的阳具硬得几乎爆炸,他早就不再满足于只在外头蹭,插得时间越来越久,就算把方杳安腿根磨出火来,他也很难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