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不由一顿:“这是……?”
坐在轮椅上的祁母看着两人很随意的穿搭,默不作声地皱了皱眉。
不是已经叮嘱过沈祁了吗?
但她很快就热情地去拉时楚生的手:“小时啊,老师很久都没有看过你了,现在是越长越好看喽。”
青年的睫毛扇了扇,他有点不好意思:“祁老师,您别拿我开玩笑了。”
时楚生上高中的时候长得漂亮得雌雄莫辨,所有人形容他不是用的英俊而是漂亮这个词语。
祁母旁边还坐着一个笑吟吟的男人,人到中年明显发了福,精致的西装布料勉勉强强地勒着肚皮,显现出一个圆润滑稽的形状。
见到时楚生的目光看过来,祁母连忙向他介绍:“小时,这是沈祁的爸爸,你可能没有见过。”
沈祁的,爸爸?
时楚生与沈家交往得也久了,在他的记忆里沈祁是没有爸爸的,而祁老师似乎也很避讳这个词汇,一直避而不谈。
旁边的沈祁神色淡淡,他只是看了一眼自己的爸爸就把目光继续放回一旁的时楚生身上。
视线里,长发青年的头发被整整齐齐地扎了起来,只留下了一段洁白的后颈,淡淡的血管掩映在薄削的皮肤下,像白雪覆面的青山。
“沈祁?沈祁?”祁母叫了他几声都没有回应,她眉头紧皱,一巴掌就拍到他胳膊上,“你在想什么呢?”
沈祁也只是淡淡揉了下胳膊,看向了祁母:“妈,什么时候走?”
旁边的沈兴脸上划过一丝尴尬的神情,但很快又自然地掩盖在了商人圆滑的表皮下。
“走?走什么走?”祁母的眉头越皱越紧,“沈祁,你爸爸就在这里,你都不去喊一声?”
“沈祁,这么多年你学的的教养呢?你现在是连人都不会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