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苡茉看他没打算给个回应,一股气自胸间冒起又生生压下去,她没动。
她此刻不想服侍这个男人。
“殿下这么大的人了,还需要女人服侍,不如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吧。”
她不冷不淡呛了回去,福了身打算出去,没想到太子径直扣住她手臂。
“孤是你丈夫。”
崔苡茉抬起下巴,“原来殿下也知道是臣妾的丈夫。”
谁家夫妻生疏得跟陌生人似的,既然不在意她的事,那她也没法对他的事上心。
谢封延听出她话里的嘲讽,“谁教你这么跟孤说话?”
崔苡茉:“殿下教的。”太子什么态度,她就什么态度。
虽然身份悬殊,但她也不是没脾气的泥人,任他搓圆捏扁。
“……”
谢封延深深看着她。
“你二哥给你说了什么?让你来劝说孤放走他?”
崔苡茉敏锐察觉这并不是她能议论的事,故而岔开道:“殿下要做何事,臣妾管不到也不敢管,臣妾只在意臣妾的丫鬟。”
“不心疼你二哥?反倒心疼一个丫鬟?”
“殿下若是没事的话,臣妾先下去了。”
说着,崔苡茉试图挣开手。
“孤有事呢。”
“那就让疏月来侍候殿下吧。”
崔苡茉刚说完,就听到冷嗤一声,她暗恼,忽的被人一把扛起,她整个人被太子扛到了肩头,任她怎么叫唤都不为所动。
直到她被扔到床褥上,她头还晕着,紧接着太子欺-身-而上。
“若是孤就要你这个女人来服侍呢?”谢封延冷笑。
还没有人敢这么忤逆他。
崔苡茉双膝拼命并拢,躲着他的手,恼火瞪着他,“原来殿下只会用强的!”
“你第一天认识孤?”他反讽。
崔苡茉推开他胸膛,“我不想和你做!”
“不是想要孩子?”谢封延看到这个女人明显怔了一下,唇角加深,继续抚上。
然而下一瞬,崔苡茉又挣扎起来,眼看挣扎不了,便道:“伤还没好!”
谢封延脸色变得阴霾,但很快他看穿她的撒谎。
“是么,让孤看看伤到底好没好。”
崔苡茉不敢相信,里衤库被扯开,她看着太子悬在她上方,神色莫测盯着她,而底下却是一点点掰-开,放进-来。
崔苡茉小腹屏住呼吸,水雾从眼眶四处笼起,双手紧紧抠着太子双臂。
“不、不要这样……”她嗓音里甚至有了哭腔,又回忆起上一次噩梦般的惊恐。
“殿下……”她祈求道。
谢封延有些吃力,察觉这个女人一直在绷紧神经,“放松……”
崔苡茉看他一直在门口,始终进不来,大气不敢喘,保持紧绷的状态。
谢封延定定看着她,察觉她小动作,“跟孤作对?”
崔苡茉装聋作哑,抿了下唇,“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
谢封延埋首她鹅颈里,嗅着好闻的馨香,带着一股淡淡的茉莉香,明月唅住,崔苡茉整个人浑身激灵,腰不自觉弓起来,宛若垂下来的抽条柳枝,又薄又窄
愣神的片刻,花朵儿顷刻间被人摘撷,崔苡茉反应过来了,这个男人就是声东击西,故意的。
她开始挣扎,但膝盖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人也推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太子胡作非为,以至于影响到柳枝枝丫主动沁出一股水雾,附着在柳枝枝丫上。
“卑鄙……”她忍不住叫骂。
谢封延眉心紧皱,全然不理,突然眼神一狠
成功看到这个女人眼神霎时凝滞,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