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隐舟猜测。

“恐怕那次宁王行刺殿下也与太子妃有关,恰好那时太子妃也在容山寺。”

一年前,不知道谁走漏了风声,让叔父宁王得知太子在容山寺修身养性,找到了机会,害得太子殿下险些被宁王俘虏,当做人质攻打京师。

宁王有造反之心,可偏偏他们没有确切的证据,即便是容山寺那次遇刺,太子死里逃生,也只是抓到了几个死侍,隐舟仍记得,禁卫军赶来时,他与太子险些死在这些人刀下。

隐舟相信当时绝对有人通风报信,提前让宁王的人离开,才没让禁卫军抓到宁王的把柄。也就是那次,太子回来后,换掉了大半的护卫。

这时另一个暗卫隐星出来,被火燎过的声音如暮钟低哑,“宁王想要造反杀殿下,与太子妃有何关系?”

隐舟直言:“当时我们没有人怀疑她一个弱女子,可如今她一朝改嫁太子,成为太子妃,手段了得,嫌疑难道还不大吗?”

“那也只能证明她可能是三皇子的人。”隐星又道:“也有可能太子妃只是个普通人,不要妄下定义。”

隐舟十分不认同,朝着太子抱拳:“昨晚太子妃就想和殿下圆房,为的就是怀上太子的子嗣,若她是三皇子的人,以后便能用孩子要挟太子,此女不得不防。”

隐星:“太子殿下,太子妃未必有那样的心思。”

谢封延斜睨两人,脸色阴沉,“孤自有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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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崔苡茉都没见到太子,她也识趣地不去打扰他。

每日便是看看邸报,知晓一些朝堂政令、诏书官员任免,或是各地的军情和灾情。

其余时间,崔苡茉便是看看经书,翻阅太医院送过来的一些医书。

直到半个月后,徐皇后大驾光临东宫,崔苡茉不得不出去迎接,穿过游廊,上前去迎接,瞥到徐皇后那一身雍容华贵的衣裳,福身道:“母后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