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崔苡茉看他渐渐又有那个趋势,“我们三天没怎么出过昭明殿了。”

见他又拧上眉头, 她伸手给他抚平, “要不我们去宫外转一转吧?”

谢封延才又看向她。

崔苡茉:“母后说给我们放假, 我们出去玩。”

“你不是还答应过臣妾,陪臣妾回门一趟么?我们出宫顺便玩一玩吧。”

谢封延:“你想出去?”

崔苡茉看他下颌冒起的胡茬茬, 指尖轻轻摸过, 刺刺挠挠的,太子将三天的光阴沉溺在她身上, 说是一句荒-淫无度也不为过。

“你就当臣妾想吧,自从嫁给殿下,臣妾一日都不曾在宫外逛过。”

“在苏州,你也不许臣妾出去抛头露面。”

谢封延似乎被她说动了,崔苡茉拉着他手起来,看到太子大马金刀坐在床边,不着一物,她羞涩错开眼让外面的婢女们去准备热水和衣裳,以及膳食。

她回到太子身边,正要去简单收拾床角里的衣物,不料她被太子长臂一捞。

她被迫挤进他双膝之间,胸-前埋进一颗脑袋。

“殿下……”

崔苡茉以为他又起了兴致,等了许久,发现太子只是想抱着她,神情柔和下来,慢慢地将双手放到他肩头上。

外面传来宫女的传话,说热水好了,请殿下移步。

“殿下,去洗漱一番吧,让身子爽利爽利。”

崔苡茉提醒他,让他别再抱着自己了,没想到身体腾空,她竟直直被抱了起来。

“殿下?!”她低呼一声,被挪到右肩上扛着。

突如其来的倒挂让崔苡茉好一阵头晕,而太子已经迈开步子往浴房走去,她勾着帕子艰难撑起身子。

浴房里,一排宫女们手里托着托盘,放着胡茬刮刀等净面的工具,另一排宫女则是托着太子要穿的袍服、腰带、里衣等。

看到太子赤着身子扛着人进来,不约而同低下头。

崔苡茉本以为太子要自己服侍他,没想到还真是,但和她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她与他坐进同一个浴桶里,硬是要她坐在他身上给他擦身子。

仿佛回到了苏州。

崔苡茉没好气地拉起他右手臂,用面巾给他擦拭,擦着擦着,月退心被他烫到,她装作不知,继续擦,擦完脖子擦胸膛。

谢封延看到她耳朵滴血似的红起来,某处in的他发疼,“自己进来。”

余光瞥到一旁候着的宫女,崔苡茉忙用手捂住他嘴,“殿下,你别说了。”

做了那么多天,他怎么还是不知疲倦?

忽的,她感觉掌心被刺扎扎的舌-面刮过,浑身一颤,赶紧收回手,瞪了他一眼。

谢封延嘴角微微上扬。

崔苡茉捕捉到他扬起的嘴角,见他心情变得不错,打算奖励他。

白的发光的手臂沉入水下,扶着那握不住的玩意儿,她屏着呼吸慢慢坐下去。

涨满的感觉让她脚背打颤发麻,她抠着浴桶边缘才没让自己淹死。

谢封延看她艰难撑着身体,嘴边笑意更甚,莫名产生一股满足来,“替孤刮胡茬。”

说着,一个宫女走了过来,手里端着正是一把净面的刮刀。

崔苡茉还撑着桶边,纤细的身躯随着紧绷的呼吸而在水里轻晃着,与气定神闲肌肉结实的男人形成鲜明对比。

洒有花瓣的水面刚没过薷尖,她费劲开口:“殿下,你还是让别人给你刮胡茬吧,臣妾……”做不到。

“做不到”三个字刚要说出口,她就被鼎了一下,崔苡茉眼里浮起水雾,浅叫了一声。

宫女还站着一旁,崔苡茉面色羞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