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苡茉哭哭啼啼叫嚷着混蛋, 谢封延被她打得伤口溢出血,纱布逐渐染红。他仍然埋头掠-夺, 一下接一下夯-进-去, 直到这个女人再也骂不了人。
竹屋里,是混乱的气息, 是怒意与哭腔的碰撞与碾磨,是无力抵抗的泪水。
过了许久,谢封延才放过她。
崔苡茉瑟缩在床角,手里拿着衣-物挡在胸-前,脸上是哭干的泪痕,一抽一抽啜泣着。
谢封延看她一副受欺负的小媳妇模样,嘲讽道:“怎么?想为他守身?”
闻言,崔苡茉抬起哭红的眼,“你根本不是我兄长,你是个烂人!”
谢封延还以为她想起来了,却又为她后半句蹙起眉,脸色有些难看。
“我要告诉娘亲……”崔苡茉含泪狠狠剜他一眼,穿上衣服,在穿上里裤时,察觉下面有什么在流出,她更是恨得拿起他的外衫擦干净了扔到地上。
“真令人恶心!”
谢封延看了一眼地上的外衫,粗布衣服,本就不是他的,讥讽道:“随便你擦。”
崔苡茉一愣,反应过来他是在说那件外衫是苏闻穿过的,为了救人才不得已把自己的衣服给这个男人穿。
她气不打一处来,穿好衣服后,捞起地上的外衫,匆匆跑出去。
谢封延看她往外走,以为又去找那个什么苏闻,沉着脸追上去。
崔苡茉抹着泪往前走,哭得好不伤心,直到来到一片浅水潭,崔苡茉环顾四周没人后,脱-下衣服下水,试图把自己洗干净。
谢封延因为伤势,走得慢些,一来就看到这个女人浸在潭里,一边哭一边擦。
他走到边上,居高临下看着潭里的女人,只觉得可笑,“他家连让你洗澡的水都没有。”
崔苡茉听到他声音,双手交错搭在肩头上,捂住身前春-光,恨恨道:“你滚开。”
谢封延没理她,看了看四周,不是他掉下来的地方。
看来只能等隐星隐舟找过来。
他目光重新落回到崔苡茉身上,掠过雪肩和水面下的白-软,起了戏谑的心思。
“为兄教你的,记住了吗?”
崔苡茉痛苦捂住耳朵,“你住口。”
“记住为兄的大小,是你亲自量出来的。”
崔苡茉脸色煞白,恼恨地朝他泼水,谢封延抬手挡了下脸,没和她计较。
过了会,崔苡茉洗完出来,快快穿上衣物,然后又拿起一旁放着的外衫,浸到水面下,搓洗干净,以免被苏闻发现这些污秽。
洗好衣服后,崔苡茉拧了拧,又整理了自己,拿着衣服就回去,看都没看谢封延一眼。
回到院子,她摊开晾晒。
又回到房里把房间打扫了一下,点上艾草熏香。
谢封延看出她所作所为,她越是想遮掩被自己碰过的痕迹,越表明她心底有别的心思。
“怎么,怕他知道?”
“你住口。”崔苡茉不小心被艾草烟雾呛到,咳嗽了几声,“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谢封延扫过她肚子,冷笑:“指不定你肚子里已经有了为兄的孩子,不怕他知道后讨厌你?”
“他才不会!”崔苡茉愈发生气,却又不得不担心地抚上肚子。
她是决计不能让自己怀上兄长的孩子的,这是不伦。
这举动落到谢封延眼里,死寂一般盯着她。
崔苡茉转身去找苏闻兄弟,她宁愿和他们待在一起,也不想与这个披着人皮的禽兽共处一个屋檐。
只是出了竹屋后,她明明按照记忆去找到那片药草地,却走着走着,逐渐迷失在林子里。
她不由得停下来,看看四周,明明之前好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