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也是她怀上孩子求之不得的一次房事。

“殿下的胡茬好扎人。”

男人的下颌凌厉又冷冽,其实没多少胡茬,修得一干二净,但崔苡茉用自己的肌肤触碰,还是会感受到有些刺刺扎扎。

这些刺刺扎扎偶尔也会在她-胸-前剐蹭。太子是喜欢自己的身体的。

崔苡茉用细盈盈的胳膊环在他胸膛前,“殿下是不是生气了?”

“自己想。”

崔苡茉在他后面,没看到他嘴角若隐若现的弧度,自然而然揣测肯定是有些生气的,没有哪个男人对子嗣不渴望。

太子要是不渴望子嗣的话,他就不会一直让她喝助孕药汤了。

崔苡茉吻了吻他下颌,一只手试着-探-入-衣领,“殿下……”

“让臣妾服侍你好吗?”

谢封延挑眉,喉咙嗯了一声。

崔苡茉眼睫一颤,她绕到太子面前,侧坐到他月退上,主动--吻-上他。

直到她感受到太子抵着,才停了下来,她鼻尖停在太子薄唇旁,听着他逐渐紊乱的气息,她指尖顿了顿,接着滑至他腰-间,扯开金玉腰带。

她蹲下来,细白指尖握住,忽然感觉到一股恶心,硬生生压了下去,最后还是晗住。

傍晚日暮,窗牖下碎金斑驳。

谢封延就这么静静垂眸看着她蹲在自己面前,锐利的双眸逐渐深邃,心底本想嘲讽,却又失控地被她一吞一吐牵引所有的注意力。

第59章 太子无动于衷

过了不知多久, 这场服侍才结束。

崔苡茉用帕巾擦擦嘴角,继续忍着恶心,太子显然心情好了许多, 径直上前将自己打横抱起,往内室走去。

崔苡茉搂着他脖子,每次这样仰视着他, 总觉得与太子只有r体上的触碰,而无半点夫妻之情。

行欢过后,崔苡茉也只是靠着太子胸膛半睁着眼, 缓和这次气-喘-吁-吁的折腾。

他们大多数房-事过后,几乎无任何交流,公事,她不宜提起, 那些宅园琐事,她也不想说。每每结束,他们就只有相拥和同床共枕。

除了几次她的抗议,才会让太子出声训斥,否则别的时候, 他们就是沉默地在行欢,夹杂她的一些叫唤。

崔苡茉听着太子的心跳, 一下接一下, 四平八稳。

次日, 她继续喝调理身体的药汤,喝到她甚至没胃口, 吃不下饭。

约莫三四天过后, 太子带着人离开了宅园,整个寝室只剩下两个侍卫和近侍, 其他人全都不见。

疏月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太子这是去哪了?”

怎么带走这么多人,施岗和文元正也不在屋子里。

崔苡茉大抵猜到太子要收网了,才会把人都带走,“我们安心在这等一等吧。”

疏月于是陪着她在宅园里等,从白天等到日落,再等到第二天。

太子还没回来。

直到第四天,宅园冲进来一伙人,搜寻过后,直奔太子的院子。

两名侍卫难敌重拳,很快便死于对方的刀下。

崔苡茉和疏月都被抓了起来,蒙着眼不知被带去了哪里。

等到蒙眼布被扯开时,崔苡茉发现自己此刻在海面上,身体被绳索束缚着,悬挂在一杆倾斜的船桅上,脚下就是波涛汹涌的海。

她脸色一下子白起来。

看向船上的人,靠近她这边的站着仓皇的王大人、娄大人和郑知府,而船的另一头则是站着太子一党,施岗、文元正两个文臣也都在。

两边都有不少护卫,拔刀相向。

“沈川!你小子竟然敢阴我!”

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