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恨不得将人从头到脚都标记上自身气息,宣告主权。
第二天薛青溪告别众人,才坐上马车就疼的恨不得将方棠痛扁一顿,下身的菊穴被肏的红肿外翻合不拢,单是坐着就很疼,更不要说马车一路颠簸,这时窗户传来敲击声:“青溪,我拿了几个软枕给你,路上垫着舒服点。”
薛青溪掀开车帘一把抓起软枕拿进车内,狠狠瞪了方棠一眼,然后吩咐车夫起行,掀起尘土向着北地出发。
离北军的营地延绵几百里,在燕山脚下筑成一道铁甲围墙,保护着关内的百姓们,苏寄北有军务在身不能随便离开军中,两人便约在跟白石县相距不远的辎重营内见面。离着军营还有几里地就能听见震天的操练怒吼声,等到了军营门口就更能感受到那股肃杀之意,泛着寒光的兵器仿佛还带着战场下来的血腥气息。
守门的将士进去通报没一会,就传来“嘚嘚”的马蹄声,苏寄北竟然裸着上身就骑马来迎接,少年的身躯仿佛早春冒头的枝芽一样充满着勃勃生机,汗水附着在裸露的皮肤上,被阳光一照几乎闪闪发光,结实的肌肉年轻而富有诱惑力,胸肌轮廓饱满、腹肌精悍流畅,带着种锋利到极致的、惊心动魄的美感。
“青溪,不好意思,军中正在比武操练,我先带你去账中休息吧。”苏寄北说着长臂一揽就将薛青溪抱上马背策马离去,飞驰中少年炙热的眼神牢牢钉在他身上,话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和激动,“青溪,我真的好想你!”说着竟低头擒住了薛青溪的唇瓣,他的吻有些粗暴,叼着薛青溪的唇瓣吮吸到红艳欲滴,随即舌尖撬开牙关进入口腔里盘缠着他的舌头。
“有,有人!”薛青溪吓的紧紧缩在苏寄北的胸口中,生怕被路过的士兵们瞧见。“大家都去演武场上比试了,这边没人。”苏寄北轻笑着安抚着怀里微微颤抖的人儿,大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腰身与臀部上流连抚摸。
薛青溪闻言探出脑袋打量四周,见确实除了远处几个守卫再无他人才长舒了口气,握拳在苏寄北胸口用力捶了几下:“你疯啦!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我是转身就能走,你要怎么继续呆在军营里管理手下。”
苏寄北见薛青溪第一反应竟然是为自己考虑,心里更是软的一塌糊涂,捉住胸口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含着吻。“别闹,干正事!先让我见见那几位夫子。”薛青溪板着脸推开他翻身下马。
苏寄北将他带到自己的帐中休息,喊来亲兵让他将候选的几人带过来,扭过头有些犹豫地对薛青溪说:“这些人身上都带伤,暗处看不见的那些还好,不过是手脚不太灵活,但其中有两位,一位瞎了一只眼,另一位左腿从大腿处截肢,这样的人做夫子会不会吓到学生们啊。”
薛青溪看着他正色说道:“士兵们保家卫国受的伤是勋章,没什么不合适的,这些学生不是温室的花朵,让他们认识到真实世界的残酷,凡事小心谨慎,这种言传身教是最宝贵的知识财富。”
这番话讲的苏寄北浑身血都热了几分,从薛青溪主动伸出援手那刻就知道他跟京中那些尸位素餐官员不同,如今对待伤兵的态度更是令人折服,这样的人怎能不让自己心生爱慕。
面试下来,除了一位自己不愿意离开军营的,其余人都被薛青溪聘为了白石县的夫子,他让大家回去收拾东西跟朋友道别,后天一大早就启程回去。
“这么快就要回去,不能多呆几天吗?”苏寄北捏着薛青溪的手指,恋恋不舍地询问。
“县里事情繁杂,我怕陆衍忙不过来,而且......”想到家里方棠那个大醋精,要是回去晚了还不知道要被他折腾成什么样,薛青溪苦笑一下转而道:“反正县里有你们的兵在,写信几天就能送到,等到冬天稍微空闲下来,我再过来,带几条今年新做的厚棉被给你。”
苏寄北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