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进得狠时,捏得她左手痛,右手半点事没有。但简植想他心疼自己,就故意委屈道:“疼,你抱我去洗澡,我现在哪儿也动不了,就还有嘴皮子能动,你能给我穿衣服吗?”

之前就没这么娇气腻歪过。

但陈铎乐意至极,“好。”薄唇覆在她脖子上亲,简植怕痒,想躲,又被按回去。想要继续缠绵的意图很明显。

只是他似乎有些介意和懊恼。

在清洗下体时,格外地认真和细致。

缓慢地进出、勾挖,带出点点白灼,简植免不了舒服到喘气,但又带着情绪夹他手指,吸吸鼻子,推他,“不想要你了,你好小气。”

……

陈铎来接他们时是黄昏。

周围的街道染了一层迷蒙的光晕,落日绚烂如画,就连路边种的三角梅都像开了滤镜。

五月初简植要回绥市,文化艺术中心那边有一场她的摄影展,她不可能不在场,而陈铎也正好去一趟医科大。

被丢下的陈帆只能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