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的根部都被含住,陈铎握住臀肉往上一挺,重得像是要把那鼓鼓的阴囊也捣进去。

她本该胀到难受至极,但听见他在耳边的粗喘,又湿得要命。

湿淋淋的花穴不自觉地适应,蠕动着舔他、吸他,陈铎极为享受地喘了口气,而后咬上她晃动的乳尖。

“简植,你好热情。”

仿佛是为了回应,龟头突然顶得她浑身发麻,底下的动作一次比一次撞得重、捣得深。

完全、一点都不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