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箱。

很快,她去而复返。

手里除了药瓶还端了盆水,不过是冷的。

“没热水了,冷水给你擦洗下。”凤青宁拧干帕子,对着伤口擦拭了一通,动作挺小心,但还是把伤口弄疼了。

谢长厌本来能忍住,但又看到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抽痛地嘶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