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冕审视着自己这个朋友,知道他是什么心思。
当然,时郃态度前后转变的那么快,是个傻子都看的出来他是稀罕上甘云这张脸了,总是找机会接触自家夫人,一副明显要挖墙脚的狡诈模样。
正因如此,秦冕才一直不肯原谅时郃,不给他进秦府的机会。但现在看来,这厮还真有点阴魂不散,哪儿哪儿都能遇到他。
因为甘云在酒楼里小憩了一会,秦冕也不好当众下时郃的面子,只是点了点头,转身就抱着甘云走了。
时郃目送他们离开,舔了舔自己独一的虎牙,欲火难消。
徐春磨磨蹭蹭地走到时郃身边,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家主子:“爷…”
时郃回答,语气轻松慵懒:“怎么?”
“没,没什么,”徐春欲言又止,脚尖抵着地板,小声问,“您和小夫人……”
“就是你想的那样,”时郃转身,下半身还有点胀,得发泄出来,“徐春,在外面守着别让人进来。”
他说完就又进了甘云待过的房间,要去干什么不言而喻,徐春头疼的紧,不知道该怎么和老爷夫人说少爷好像变态了。
秦冕太紧张甘云了,在马车里不停地查看甘云的状态,还想要撩开被褥看甘云的腿怎么样。
甘云怕他看到牙印,蜷着腿说自己疼,不想从被子里出来。
雨下到晚上都没停,秦冕和甘云回家后就上了床,秦冕端着热水给甘云洗脸,之后就又出去不知道干什么了。
甘云等了会,闻到了中药的苦涩味。
秦冕又端来了一盆深棕色的水,散发着一股很难闻,叫人反呕的味道。
男人将盆放到床榻上,然后放下床幔,他和盆在外面,甘云在里面,接着他撸起袖子,朝里面说:“老婆,把脚伸出来。”
一小会,里面伸出一双白嫩嫩的脚,只是肱骨处都有点粉。
秦冕用手将汤水泼在小腿上,让甘云泡着药汤,回忆那名药童说的按摩手法,每一道力气都按在穴位上。
他一边揉,一边问:“舒服吗?”
甘云在里面用手撑着,懒懒的眯起眼睛,手上还不慌不忙地将袖子里的乳环拿出来打量。
他哼了一声,软软地说:“有点重。”
按摩的力气立马变轻了许多,甘云往后仰,将乳环放到自己上方,借着点烛光看,真漂亮啊。
这么好的一块玉,白白浪费了料子,就为了打磨这一对环。
自心来说,其实现在他更喜欢和时郃上床,秦冕太克制了,而秦仪两边顾忌,不敢对他下重手。
不过很快他就会更喜欢秦冕了,甘云不经意地翘起脚,湿答答地压在了秦冕的胯部,又立马放下去了。
“秦冕,抱歉…我,我感觉小腿有点酸,刚刚不受控制了。”
“…没事。”
“应该是我按的不对,明天我再去问问。”
男人的声音以肉眼可见的粗重起来,甘云翘起嘴角,随意将乳环丢在了枕头边。
泡了药汤后果然舒服多了,秦冕去洗了个澡,回来后甘云帮他擦干头发,两人就睡下了。
深夜,雨终于停了。
秦冕辗转反侧,听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声,还是没忍住侧过身子,轻声喊了句老婆。
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静,秦冕压着被子起身,摸了摸甘云的脸。
甘云睡觉一向很熟,以前也是任由自己折腾,应该是不会醒的。
秦冕想着,他的病似乎往性欲这个方向发展了,现在不过是一天没做,就浑身不舒服,头也开始疼起来。
他不会把甘云弄醒的,只是想亲亲奶子,摸摸腰,自己动手发泄出来。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