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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郃却仿佛感受不到现场尴尬的氛围,他将手里的胭脂盒递到甘云手里,最后意味深长地说:“刚才我瞧了这盒胭脂太俏了,不适合我的母亲,现在看,明显更适合嫂嫂。”
“嫂嫂,这盒胭脂就送你了。”
某些关系在这里不方便和别人说。
“我还有事先走了,还要去前面的酒楼收租。”
我在前面的酒楼里等你。
“再见,嫂嫂。”
快点来,嫂嫂。
几乎每一句话,甘云都能读出时郃的潜在意思。他抿着唇,先是目送时郃结账的背影,接着有点魂不守舍地走出店铺。
时郃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想甘云到前面酒楼里和他偷情,甘云拿不准他的态度,不想去,但又必须去。
他其实也可以现在就走,时郃不一定会去告密,因为他已经做过那些混账事了,告密对他也没有好处,甘云可以直接拿捏着这一点,心安理得地和奚玉回家。
可是……甘云不敢去赌那另外一半的可能,他性子那样软,即便想清楚了,也不敢忤逆。
“奚玉,我有点饿了。”甘云侧过头,对奚玉抿着唇笑,“我们去前面的酒楼里吃点东西吧。”
借着如厕的借口,甘云在酒楼后院看到了时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