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力气了,现在这个姿势也全然是被男人们夹住,借力而做出来的,脑袋乱绞成一团没有意识的浆糊,连抬手都费力,可下面还是会因为秦仪和时郃的进出而感到欢愉,战栗地收紧。

湿漉漉的睫毛也被时郃抓住亲吻,汗珠和泪珠不连贯地往下滑,甘云瘫着脑袋往后仰,被滚烫的温度惊到长长吐出一口热息。

“呜…不……”

“…疼……”

他好像说了什么,又因为声音太小,导致在场的人都没听见。身体几乎穿梭在沉重和轻浮间,甘云手指无力地抓着时郃的手臂,两条腿勾起,腿肚都在抽筋似的抖。

他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到更多的欲望成为了负担,身体的阀值又一次被突破打碎,又进一步的攀升。

“唔,小夫人…”时郃的性器撞到了某处,额见沁出汗水,腰部用力地向上顶着,爽得马眼都是酸胀的。

往下看,湿淋淋的大腿根往上走,导致白润的屁股无所遮拦地被人扳开侵入,那张嫣红的穴口被强硬撑大了好几倍,正淋着水,吞吐着两根不相上下狰狞的肉棒。

这里已经够糟糕了,时郃一只手还要摸那几乎硬不起来的阴茎,掐着冠口,用手背撞着会阴处,强迫尿道里的液体被榨干出来。

而对于这一切的兽行,甘云尽最大力气的,能做的,不过是呜咽地哀叫一声,凄凄哀哀地歪着头,用指甲无力地在时郃手臂上刮蹭,却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时郃简直比秦仪和秦冕还要疯,无师自通地用手指插进尿道里,强迫冠口敞开一点,然后稀里哗啦地开始漏尿,就着那点湿热的尿液撸动甘云的性器,导致一时间尿液和精液都在往外喷。

接着,他抢先秦仪肏到了宫口,让秦仪不得不放弃了那里,改道肏进了结肠处:其实都是舒服的,但宫腔可代表了一个坤泽孕育生命的地方,是不论报废,都会激起乾元的胜负欲的地方。

甘云从来没有和两个人上过床,也不知道为了让自己多占有一点,这些男人会玩的多疯。

他只知道自己下面又热又麻,里面被撑大了又填满,整个肚子都是酸涩的,这是因为身体传导来了想要受孕的征兆。

甘云不想被受孕的,但控制权俨然不在他自己手里,而是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夺了去。

在雨露期和暗示的话语中张开了双腿的小夫人,到最后却被肏得啜泣不断,恳求男人们放过他,不要再继续深入了。

“时郃,”秦仪警告地盯着时郃,汗水不停从肌肤接触间渗出,正如他的欲望和愤怒永不消散,“别留下痕迹!”

而此时,时郃正露出牙,企图咬在甘云软绵的乳肉上。

闻言,他不甘地改用唇肉吸吮出一点点红斑,和秦仪打着配合在甘云体内进进出出,哼了一声,低哑着声音说:“知道了。”

可秦仪仍然不满,他两只手圈住甘云将人往自己怀里多带了一分,嘲讽时郃现在就像一只没吃饭的狗,只知道叫嚣着留下自己的标记,不让别的狗来抢了吃。

可他这样说何尝不是骂了自己呢,他们都无比愤怒着此刻要和别人享受欢愉,都为自己打抱不平,认为没有了自己,对方怎么可能将小夫人得到手?

时郃不再搭腔,他是二十多年来头一遭享受这样的快乐,龟头不停地往宫腔里撞,暗暗期待着自己能灌精进去,好让甘云揣满肚子自己的种。

当然,这种行为肯定是会被秦仪阻止的他委屈求全了那么久,连气味都只敢算计着泄露出来,可不能就这样给头一次不知分寸的时郃给毁了。

那些灌精,亲咬,甚至是气味缠绕这样属于恋爱间的行为统统不能做,不然,就会被秦冕发现。

他们要小心翼翼,因为他们并不是甘云的丈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