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么抗拒我啊,该死!不是都吃了药了吗?”

他掐着艳红软烂的乳尖,手指并拢一提直接揪了起来

地牢之中,牢门大开,穿着新衣服的女人抓着纤细的手腕,衣服已经褪去一半,比起她高昂烦躁的声音,另一道虽然微弱,却让人无法忽视。

那是一种害怕哽咽,宛如莺鸟被人掐住翅膀时发出的声音,掩藏在重重的声音之下,却格外的叫人在意。

秦琢点着地落到牢门口时没看见甘云,只看见华服裙摆下,被一个肮脏的女人圈住,同时,还有一道哀求着谁停下来的声音。

男人失去了理智,直接用内力挥开了狱卒,女人的身体像一条线砸在牢门上,再落到地上时,已经昏死过去了。

没有了狱卒,剩下的光景就一目了然了。

过分的瘦的身体努力把自己蜷缩着塞到角落,即便身上的阴影突然消失了也没意识到,满脸泪水,身上的衣服也被撕的零零碎碎,像是几块破布挂在白皙的手臂和胸膛上。

肩膀,全露出来了。

秦琢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不是在甘云面前的乖顺,也不是在使臣面前的淡漠,目光里闪过一到阴冷的血色,青筋凸起,垂在身侧的手抽搐着弹动,像是高深莫测,又像是狰狞的野兽。

这才是他,安隗的太子殿下,唯我独尊的存在。

他在庆幸,可更多的是兴奋,是看到捕猎希望的猛兽开始露出獠牙,所以撕开了那层道德的伪善皮囊。

在知道甘云被冤枉时秦琢的心确实是担忧的,可后面冷静下来了却发现这是个绝佳的机会,一个绝佳的,名正言顺地把人抢走的机会。

这一次再开口,也不用再叫贵君了,这是上天给他的机缘。

秦琢蹲下身去,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甘云已经把自己紧紧抱住了,脸埋在双腿间,双手紧紧地抱着腿,隆起的肩呷骨很突兀,在乌发的铺盖下,就像是两只翩翩欲飞的蝴蝶。

“甘云。”秦琢伸出手,抚摸着甘云耳侧的头发,字正腔圆,“别怕,是我啊,秦琢。”

甘云耳边全是自己滚烫粘腻的呼吸声,鼻翼沁出了汗水,腹部一阵阵地掀起浪似的灼热,腿是软的,再烧一会,连脑子都要糊涂了。

啊,已经开始糊涂了,竟然听到了别的男子的声音?

恶心的欲望纠缠着挥之不去,一会是曾经恶霸的声音,一会是突然翻脸扯他衣服的狱卒的声音,她们嘻嘻笑笑地要把他剥开,抓着手,抓着脚折断,把他当禁脔一样折磨。

如果是这样……

如果是这样……

要去死吗?

“甘云!”

下巴猛地被捧起,口齿间也恍惚地被塞进一个咸的东西,涣散的眼睛再聚焦时,眼前已经不是狱卒那突然狰狞的脸了,而是另一个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