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气就维持了一个午饭的时间,吃饱喝足后甘云继续窝在江驰怀里,薄祐开车,副驾驶上还打包了一份粉蒸羊肉。
趁着过红绿灯的时间薄祐看了眼手机,他现在已经入股爱与和平了,也算是半个老板。
看了几条消息后薄祐回应其中的一两个,然后调出私家侦探的聊天框,让他继续把到手的黑料发出去,那是几个主播的,不久前他们就开始在平台上造谣甘云,说的有鼻子有眼,薄祐和江驰一个封号一个告人分的明明白白,并没有让甘云知道这事儿。
薄祐当然不可能只封号,这些人玩得有多脏他不是不知道,既然他们这么喜欢用造谣来污蔑人,那就自己尝尝黑料被曝光的滋味吧,在上法庭前这些人有的受了。
甘云还在后面说:“我们还是要制定计划,不能再这么荒唐地过下去,我还要读书呢,还有还有,过年我要回家,你们也不准跟过来……”
前者还有的商量,后者就连薄祐也皱起眉,回了一句不行。
甘云软乎乎地说可以,直到两人妥协,退而求其次地表示他们只陪甘云到酒店。
甘云心虚着呢,要是爸妈知道他有两个男人不得把他屁股打开花呀?
他可不傻,聪明着呢,一定要等到很久很久以后才能和爸妈说,不然薄祐和江驰会被追着满院子打。
嗯,一定要等很久很久以后才能说。
甘云自己给自己点了个头,认同道。
女尊文里的白月光贵妃(剧情介绍)
安隗和鸢烽虽是邻国,人文风情却截然不同,前者以男子为尊,后者则以女子为尊,不光是政治地位,就连生理构造也截然不同:安隗以女子孕育子嗣,鸢烽以男子孕育子嗣。
正因如此,两国才能泾渭分明,人民互相都瞧不上眼,即便有生意往来,却远没有更深的情谊存在。
近几十年来因为边境纷争鸢烽和安隗暗流涌动,你来我往地试探了好几回,最终达成了双方出使使团拜访邻国,明面上是邻国交好,实际上却是探听实力,对日后是交好还是开打有所思量。
此时距离双方使团到达彼此首都已有数日,按理来说,双方应在这儿待上数月不止,所以也适当地安排了长期的住所。
鸢烽洛锦,使团们草草享用早膳后心照不宣地走进同一个房间,外边儿留有两人防止监视的守卫靠近,最后放下门栓,立上屏风,也不顾什么儒臣举止纷纷席地而坐,将一个身子英挺,丰神俊朗的男子围在正上方。
“殿下,”离男子近的几人互相对视几眼,压低声音喊道,“这鸢烽做的也忒明显了些,外面起码有十几个探子盯着我们,那女帝疑心很重,恐怕会怀疑起殿下的身份。”
男子,也就是秦琢抬眸看向门外,执起一杯茶水,一边品茗,一边用安隗话平淡道:“无妨,这才是正常的,倘若她什么都不做,放任我们在洛锦游走那才叫奇怪,今日我要入皇城一趟,你们切勿擅自行动,不要落人口实。”
提起入“皇城”这件事几人明显面露愠色,那宫里来的太监压根儿就不是女帝身边的人,而是女帝后宫的一个贵妃,说是有什么宫宴请秦琢一同去参加,可谁不知道这是一场羞辱?
这些抹着胭脂俗粉,扭来扭去的鸢烽人怎么能和他们安隗男儿相提并论?与其说是宫宴,不如说是将秦琢当成了鸢烽男子来施以下马威,毕竟就算秦琢隐瞒了身份,也是以异姓侯世子的假身份前来的。
那前来传话的太监要说不是女帝允许的不会如此招摇,秦琢应下后顿时眉开眼笑,还打趣地询问秦琢要不要他们鸢烽的服饰……
这鸢烽的男儿哪里还像是个男人,一个个腰比女人还细,举手投足间都柔柔弱弱的,像是风吹一下就会倒。
秦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