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已经一片凌乱,甘云脸上全是汗啊泪啊,一塌糊涂地耸着俏红的鼻尖,血色一下子就回来了,竟多了好多活气。
甘宥这初发没守住,在肠液浇淋在前段时闷哼一声,不争气地射了。
他甚至没来的及退出来,大股大股的白浆倒水似的灌进去,高速地击打在原本就对准的骚点上,活活又让甘云夹着腿来了一次高潮。
甘云双腿间尽数是自己流出来的淫水,娇俏的阳具终于耀武扬威地挺直了一回,从头红到尾地流着淡薄的精水,稀里哗啦的,叫他胸膛异常起伏着,不肯让别人碰现在的他。
他瘫倒在床上,两条腿外翻着,雪白的大腿内侧都被自己磨红了,形成了一片绚烂的烟花色。
甘宥腆着一头湿漉漉的汗水去蹭甘云,还在为自己没表现好而自责:“对不起哥哥,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我没控制住自己就射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现在去打盆水回来给你擦干净,可千万别发烧了。”
他是一点也不敢射在里面,在外了解时便得知断袖之间交好射进去容易生病,一开始也想的是等要射的时候退出来射在外面,却没想到男人的初精很难把控住,一个没留神就交代在温柔乡里了。
甘云疲地舌头都抬不起来,闭着唇吞咽嘴里的涎水,压不住地抽泣着哭。
甘宥深吸一口气,用褥子将甘云完全裹起来,然后赤着上半身翻出去,将外室的蜡烛又换了一盏,做贼似的从雕窗翻了出去。
他佝偻着进了小厨房,好在院子里极大而且下人们都睡着了,所以就算发出了点声音也无人察觉。
三刻之后,甘宥端着一盆正正烧好的热水,又从雕窗翻了进去。
甘云已经换了个姿势躺着了,他将脸埋在手臂之间,病恹恹地任由不适的粘腻感裹住自己。
甘宥翻了进来,跪在床阶上拿帕子打湿水拧干,掀开黏在甘云脸上的发丝,一边为他擦拭着汗水,一边轻声道:“哥哥,下面是不是很不舒服?我一会就给你擦擦,有没有哪里疼?”
甘云闭着眼,唇珠红肿,可怜兮兮地说:“肚子…胀……”
当然胀了,里面都是自己射进去的阳精,是你梦寐以求要给方燕打种的阳精,现在全部都进了你的穴里,自然把你里面灌的满满当当,走路都是沉甸甸的。
这话甘宥不敢说,眉眼却因为自己的想法兴奋地扬起,连嘴角也是上挑的,他的初次交给了甘云,而甘云也给了自己,只是想想,就恨不得出去跑几圈昭告天下。
他温声细语地哄着甘云将腿分开,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为甘云擦干净,连里面的阳精也都引了出来,折腾完时,甘云已经睡着了。
将褥子换一床新的,又擦了擦自己身上的汗,甘宥这才抱着熟睡的甘云美滋滋地躺在床上。
做完过后甘云更加畏寒,在睡梦中凭本能钻进了甘宥怀里,呼吸都洒在甘宥赤裸的胸膛上。
甘宥心完完全全像泡在了温水里,他有点兴奋地睡不着,开始反思自己这次哪里做的不足,下次又应该怎么做。
在他眼里,既然他已经和甘云交合了,那么就应该是彼此的了。
他们以后还有长长久久的未来,慢慢地摸索下去,要白头偕老一生一世。
【作家想说的话:】
不好意思大家,昨天中午出了一点突发情况,我昨天下午一直在处理这个突发情况,以至于连今天的更新都没有写
实在不好意思
他绝不能……因为自己的死,让现在这样的氛围消失
冬日炉火暖和,清晨鸡鸣喧嚣,甘府的一天,从尚且昏暗的天边开始运作。
甘云累极了,这一觉睡得很长,中途因为甘宥的离开而醒过一次,因为不舍指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