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脑袋里都是浆糊了,甘云下意识带着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香膏,”甘宥用食指舀起一坨,大拇指和食指一捻,原本膏状的香膏就融化了,变成了亮晶晶的香油,香味更浓,更滑,顺着指缝滑走,“这是用百花熬制的精油,还添加了许多药材,有催情,润滑的作用。”

姝女膏是甘宥特地托朋友下扬州买的,扬州瘦马尽人皆知,而这姝女膏更是不得了,价值千金,这么一小罐就要黄金十两。

甘宥虽在甘家没什么实权,可在他亲娘的母家却说的上话,外公外婆只有他母亲一个孩子,而甘宥也长的多像亲娘一些,两人便还是对甘宥这个孩子视为亲孙,在甘宥及冠后,多有对他的帮助。

甘宥自己也争气,拿着钱在外面做起生意小有成就,很快就有了自己的资产,只是在甘家他仍然是那个吃白饭的二少爷。

他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过这件事,做生意到现在也算有点小财傍身。

这姝女膏不仅卖的贵,还量少,每年只有千盒售卖,现在是赶上好时令,而且有一个朋友正是扬州人,这才托关系弄到了两三盒。

甘云也许听不懂“姝女膏”这三个字,但是听得懂后面“催情”二字,瞬间就想起了记忆里翻过的那些画册和旁边备注的小字,那些淫秽而不加修饰的字和甘宥的话交相回荡在耳边,不知怎么的就有了声。

而他本人也莫名地,脸上浮现起一层薄红。

甘宥喜滋滋地将指尖融化的香膏擦在甘云胸前的衣服上,他将姝女膏放在一边的小木柜上,然后上手开始脱甘云身上仅剩的那件亵衣,嘴里还念着不知道在给谁洗脑:“哥哥,你看,我为了你连自己的私房钱都拿出来用了,这可是我娶媳妇的本钱。今儿夫人不在府里,你也不管着点嫂嫂,她总是往我屋里跑,今晚还亲了我!”

提到这件事,甘宥一脸的难受和嫌弃,不光是甘云有借种生子这个想法,连方燕自己也有,她那么迫切,每天像是做任务一样跑到自己跟前碍眼,和一开始的方燕完全不一样。

不见得她真心喜欢自己,更像是想要借自己怀上孩子,好给冷蓁蓁那边交代。甘宥当即便恶心地躲了过去,就在他以为方燕要大闹一场时,女人却只是抿着唇,然后扭着腰走了。

这般想着,甘宥膝盖抵着甘云的足前,委委屈屈地表示自己又忍了方燕,又帮甘云算了账,言外之意就是今晚必须要拿回相等的报酬。

他可是连香膏都准备好了,今晚势必要做点不一样的。

当他蹭过来时,甘云很自然地分开腿,还以为甘宥和往常一样想要舔他的下面,又或者是摩擦双腿内侧,模仿苟合之事,只是在分开腿的同时声音弱弱地说:“轻一点宥仁,明天还要接娘亲和表哥。”

他的傻哥哥,这个时候了还回亲切地叫着他的字,便宜都要被吃光了,还不知道自己是着了道。

甘宥干润了一下嗓子,嘴上答应着好,心里却在想有什么好迎接的,至少要到申时两人才会回来。

到不是说问题本身棘不棘手,而是从这儿到扬州,一来一回都要两三个时辰,从冷蓁蓁他们连夜赶路就知道时间紧迫了,不然怕是明天都回不来。

不过现在时间也不早了,还是要快点解决,甘宥有些苦恼的想,到底什么时候他才能和哥哥结束这种偷情的状态?总是晚上来,方便是方便,可连两个时辰的时间都没有,怕是真的开了荤也不能尽兴。

甘宥心里甩了甩小人脑袋,隔着亵裤按在甘云的阳具上来回揉捏,他手法明确,并没有只捏住那团软肉,而是掌心和手指包住了整个胯部,从阳具到臀肉一点,揉来揉去,酸意在顷刻间散开。

甘云下意识闭拢腿,腰部发软,糊里糊涂地夹着大腿来回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