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下痉挛似的扭动后,男人呜呜咽咽地摔倒在床上,大腿之间溢出水痕,向正在注视着他的贺惇宣告一个讯息:甘云,失禁了。
贺惇原本平稳的呼吸一促,情不自禁地走进去,甘云沉浸在身体被道具玩弄的乱七八糟的快感中,完全没察觉房间里多出来一个人。
他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也没能阻止尿意冲刷膀胱,奔涌的尿液蛮不讲理地顺着尿道流出来,后穴里的跳蛋也震动的厉害,周围包裹着的肠肉在顷刻间被震到红肿发烫,灼烧的快感席卷四肢,他便只能呜咽着在床上哗啦啦地尿出来了。
甘云也没想到孟诩竟然会这样做,他连反应都来不及,大脑率先想到要赶紧冲向厕所,但是在酸痛的排泄感和穴里疯狂震动的跳蛋下他连抬起腿都做不到,就只能眼睁睁地感受着身体在决堤后的高潮,那不仅仅是尿,还有稀薄的精液。
他那被尿意折磨到一直胀痛的膀胱和前列腺在双重攻击下彻底坏掉了,连性器也强制性地勃起,红啾啾的龟头中间的尿口大张着喷涌出夹杂着精液的尿水,原本雪白的床单和枕头就这样被他弄脏了,湿答答地坠在那儿,任谁一眼看见都会猜疑地猥笑着,伸出手来指指点点躺在床上的人不知羞耻。
男人就这样狼藉地躺在被自己失禁弄脏的床上,双腿都水淋淋的,在终于停止了排泄后身体敏感地发抖,崩溃地哭起来。
贺惇猜,他应该是羞愤极了,所以才会这样哭出声来。
少年沉默地站在离门口不远的位置,即便他不出声,甘云还是敏感地感觉到了他的存在。
当男人顶着一脸泪水朝后看,视线里出现贺惇这张陌生的脸时,他整个人都顿住了。
甘云没有上帝视角,他不知道贺惇回来是孟诩计划中的意外,少年的目光黑沉沉地落在自己脸上,身上,又或是回味刚才自己的丑态,宛如针刺一般地将甘云的心剖开,再举起血淋淋的针尖继续戳。
是孟诩把贺惇叫回来的吗?甘云乱糟糟地想着,浑身冰凉,颤抖而迟缓地将被自己的液体打湿的被子扯到自己身上,他没有力气,红着眼睛扯了半天都没能将自己的身体完全遮住。
“出,出去…求…”
难以启齿的要求还没完全说出口,贺惇便抬起腿,不退反进地朝甘云走去,最后立在床边,小腿已经碰到了床沿。
“湿了,”贺惇低着头,莫名显得有些乖顺,“叔叔,床脏了。”
比起牧原和孟诩调笑似的喊着甘云叔叔,贺惇的这一声叔叔极为正经,就像是他真的拿甘云当长辈看,他的目光太深,甘云看不到任何裸露的欲望。
男人莫名松了一口气,他就像自欺欺人的乌龟,明明都已经被人翻开看柔软的腹部了,但只要翻开自己的人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就可以当这个人是好人,是会帮助自己的人。
好在这时候他也将自己遮住了,抓着被子可怜兮兮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殊不知自己的声音已经粘腻到在诱导人发情了:“我一会会换的,你,你先出去好不好?”
贺惇没说话,在甘云已经快要挂不住笑容的时候他突然弯下腰,直接将湿答答的被子掀开了。
“别!脏,不要!”
甘云才刚刚惊呼出声,贺惇便直接伸出手将他抱了起来,入手的是一片湿滑的触感,但是说实话并没有让贺惇感到厌恶,相反,他还感觉到了一点战栗的潮意。
这种潮意不是一直存在的,而是在抱起甘云后,肌肤相触间所产生的微弱电流,顺着手臂流入大脑,让贺惇挨着甘云的半边身子都在发麻,僵硬到很难轻巧地做出动作。
他呼吸又沉了几分,只是自律到让别人察觉不出来,接着声音低沉地回复甘云:“不脏,但是会着凉的。”
这个解释非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