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只会对别人的身体有兴趣,也许我和陈锦锦上床了之后就不会再找她了呢?当然,我对你也有兴趣,比对陈锦锦的兴趣大的多,要是你乐意给我肏肏,我就不会对她出手了……”
“你想清楚,我在学校里,随时等你的答复。”
牧原说完便松开了手,甘云体力不支地顺着橱柜跌坐下去,右颈侧还有一个鲜艳的咬印。
牧原舔了舔自己的虎牙,没再管正大口喘气的甘云,帮他关了火后就出去了。
闷热的厨房里,顿时又只剩下甘云一个人,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事情都只是他的一个想象。
牧原的话就像是一道惊雷,砸得甘云四分五裂,他一直将牧原放在孩子的位置上,可现在这个“孩子”直白地说出了连大人都不敢轻言的欲望,而且…还在威胁他。
在牧原离开的几分钟后,甘云才从那种可怕的颤栗中回过神来,他抓紧自己的胳膊,提不起丝毫的勇气走出去把牧原赶走。
牧原…他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甘云浑身都冷了,既为牧原的话,又为因为这件事想到了以前那些不好的回忆。
那些冰冷的,可怕的,像是能把自己溺死在孤单里的回忆。
陈锦锦一直盯着厨房的门,等牧原从里面钻出来时,整个人都坐直了:“牧原!”
“怎么了?”牧原心情极好,他坐在一边的单人沙发上,有一种餍足的神态,“锦锦,叔叔做的饭真香啊,你真是有个好父亲。”
原来是去厨房里试吃了吗?陈锦锦松了一口气,眼睛微微弯起,这时候的她倒是和甘云有点像了:“你喜欢就好,爸爸做的饭菜一直都很好吃,而且他还会尝试新的菜式,他说今晚要给我们做油焖大虾和番茄牛腩,你肯定是进去尝了他炖的牛腩吧?”
牧原意味深长:“嗯,尝了,很好吃。”
甘云这个人很容易就被看透,他出门在外会戴好口罩,让自己藏起来,但是回到家里却从不设防,因为在他心里家,是可以袒露自己的地方。
他胆子小,遇到点什么都会惊慌失措,这一点牧原从上次送陈锦锦回来就看出来了,如果不是因为陈锦锦,恐怕甘云连门都不愿意打开,像乌龟一样把自己缩在壳里,等外面风平浪静了再探出头来。
不知如此,甘云以为他眼里的害怕和警惕别人看不见,实际上只要是个会思考的东西就能看出来,那晚他有多怕他们三人,因为敏锐地察觉到了危险,像兔子一样立起耳朵,可自己的孩子在别人手上,又不得不抖着雪白的身躯,摇头晃脑地欢迎他们。
这样的人只要掐住他们的命脉,就算是抓着兔子尾巴,把那肥屁股扇来扇去,恐怕也只会闷着声哭,丝毫不敢反抗。
陈锦锦就是甘云的命脉,拿陈锦锦威胁甘云,一拿一个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