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司怀洲。”

司怀洲的母亲是琼森母亲的姊妹,所以他也有一半的拉格斯血统,他和琼森不说百分百相似,但很多角度看都很像。

甘云是因为他的脸而心软,并非因为他这个人,琼森清楚的知道这一点,但他也不在意,如果这样能够让甘云愿意接近自己的话。

“对于那天的事,我很抱歉。”琼森继续堵着甘云想要下去的路,解释道,“我只是病发了,嗯,可能你不懂,我有家族遗传病。”

甘云愣了一下,看琼森的目光带上了一点同情,但很快就被他自己掐灭了。

“你也不要怕我,算起来我和司怀洲还是堂兄弟,我不会伤害你的,好吗?”

琼森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甘云的胸膛,他记得当时自己把甘云压在墙上,而且他的奶子好像…被蹭破了,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问出来了。

甘云脸爆红,小腿往上踢了一下琼森的膝盖,有点生气地说:“没有!”

他的胸部是破了皮,但是用阚晁的药膏涂抹后一天就好了,现在只是还有点痒。

羞恼的情绪冲散了害怕,琼森笑眯眯的像一个好好先生,三两下就把甘云哄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了。

稍作整理后,甘云仍然坐在桌子上,一边啃现做的曲奇,一边问琼森关于司怀洲的信息。

琼森对司怀洲了解的也不多,他们当初一个是拉格斯的继承人,一个是司家的继承人,即便是亲家也不好有往来,因为联邦政府非常忌讳大家族之间互相拉拢,后来……琼森就来到了这里,更不可能刻意去打听司怀洲的消息了。

如果不是那份命令下面的人去找的资料……

琼森眯起眼,他对司怀洲有厌恶,但也有找到同类的兴奋感。如果换作琼森自己,他也会做出和司怀洲相同的选择。

琼森只能挑一些不重要的和甘云说,比如司怀洲很优秀,他在20岁的时候接管家族事业,不仅做的稳条有序,还震慑了所有觊觎他位置的人,那些风光说上一整天都说不完。

可是琼森说的越多,甘云就越可惜,最后他哽咽地擦掉眼角的泪水,对司怀洲的死更加感到内疚和愤懑。

司怀洲死的时候才二十多岁,他明明有更明亮的未来,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雄狮才盘踞了一阵子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再过个几年,就没人记得司怀洲了,因为司家一定会推出新的继承人,转移大家的视线。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甘云将没吃完的曲奇放在一边,郑重地和琼森道谢,他眉眼精致,像一个非常漂亮的布偶猫。

琼森单手捂着心口,装作承受不了地大叫起来:“哦我的宝贝,不要这么专注地盯着我,我会忍不住的,你实在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