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即便是这无人的事后,琼森也维持着贵族的坐姿,但他的动作可就不怎么贵族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从裤兜里挑出那条小小的,似乎还冒着热气和骚味的内裤,怎么看,怎么像个变态。

亏的这个时候没人。

琼森原本是打算放弃这个失礼的动作的,但是他才往前走了两步就反悔了,于是又返回去把内裤捡起来,揉成一团塞在自己的裤子里。

水是真的多,琼森一只手抓着内裤,手指上全是骚甜骚甜的水,当然他还做不出舔自己手指的动作,只是抽过旁边的纸巾擦了擦。

因为这个行为,琼森晚了十几秒才跟上阚晁。

太过分了,琼森谴责自己,怎么能在别人家里做出小偷行为呢,万一被发现了,丢的可是自己的脸。

但谴责并没有维持多久就结束了,琼森毫无负担地举起内裤,一边感叹甘云真是骚透了,一边将那滴下来的水往自己嘴边送。

虽然骚,但是香的要命,比琼森以前遇上的任何一个都要香,都要迷人。

司怀洲从哪儿找来这么个宝贝,琼森板着脸,咬住内裤的一角,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自己的裤子。

“哼……”

琼森喘着粗气,他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把自己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从咬改为捂,将小小的一块布盖在自己挺巧的鼻子,一直遮到下巴,他微微往后仰,喘气的声音越来越大。

滚烫的阴茎撸动起来的刺激远不如想象中的性爱舒服,琼森很难将不久前看见的画面挥出自己的脑海,短短一两分钟,他记住的其实比自己想象中多。

白皙的脚踝,精致的脚趾,足弓绷直了,像是翩翩起舞的天鹅,晃荡的小腿肚上满是斑精,凝固的,流淌的,乱七八糟地把那宛如艺术品的双腿弄脏。

因为他在抖,所以精液才流的那么快,那么多。

阚晁并没有把甘云包的严实,但是甘云抱着比他还要大的枕头,又侧躺在阚晁怀里,琼森就看不到了。

但是他记得,记得青年的声音从枕头里传出来,像是某种哭泣的声音,又像是在说话,只是吐词不清。

很软,很轻,空灵的就像是小鸟在山林里啼叫。

青年被压在身下的时候,一定叫的更大声,也抖得更厉害,因为阚晁看起来很冰冷,像是个文职,但其实他的力气很大,抽插间一定会把青年撞得泣不成声,屁股高高耸起,要是敢跑一定把他的屁股都扇肿,然后掐着被扇肿的烂肉继续顶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