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挤压中,腺液就这么被挤到了脚趾缝,脚后跟上,差点让甘云踩不稳地滑开。
为了能踩的更稳一些,甘云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按下去,他两只手撑在床上,一双脚都踩了上去,用了力,但力度不够,更像是轻飘飘地帮人按摩。
甘云有意要整宋承宇,因为他后知后觉刚才在车里宋承宇是调戏了他的,那些看似担心的话,全都充满了不可言喻的性暗示,这样他想到了刚开始遇到宋承宇的时候以为宋承宇很轻浮这件事。
现在想来,宋承宇还是很轻浮的,他决心给宋承宇一个教训,不想在这场性事中让宋承宇占了上风。
这样的人一旦得逞一次,以后翻不了身的就是自己了。
宋承宇的性器很硬,甘云两只脚的足心各占一侧地上下滑动着,很快就感觉到了一点硌痛,就像是用棍子敲打足心,还是自己主动要求的。
但是宋承宇反馈的反应也很大,他的声音或低或高,明明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了也不敢肆意地动,而是宛如公狗一样挺起胯,主动讨好甘云。
他将主动权交给了甘云,自己则像被驯服的奴隶,在主人可接纳范围内为自己争取好处。
但他的眼神又充满了攻击性,紧紧盯着甘云,传递了太多不可描述的想法。
雪白的足用内侧抱住性器的根部,上下摩擦间很废体力,而脚踝上不经意蹭到的前列腺液随着脚踝的扭动而夺人眼球。
“唔……”
甘云按压了几分钟就觉得有些累了,他的脚上已经完全被宋承宇的前列腺液打湿了,可宋承宇看起来根本没有要射的意思,而且…他的性器越发粗壮了。
“你怎么还不射?”甘云疑惑地问着,脚扬起来又用力地踩下去,将脚趾和脚掌的连接处对准了硕大的龟头,又用另一只脚反复蹭弄冠状沟,把自己的不耐烦都摆在明面上了。
宋承宇被陡然增重的力气踩的差点射出来,他闷哼一声,突然伸手擒着甘云的脚踝,然后狠狠地压在了自己的性器上。
他是舒坦了,甘云却被这一变故拉扯得身体不稳,差点摔倒在床上。
“云云,我忍不住了,马上就好了……”宋承宇满头细汗,他的手不停地将柔嫩的足心对准自己的冠状口,明明是虐待一样的行为却被他搞得像是在享受,好几个冲刺后,甘云便感觉到一股高射的液体溅在自己的脚上,黏糊糊的,滚烫极了。
宋承宇也终于舒服地长叹一口气,性器半硬半软地继续射精,都剐蹭在了甘云脚上。
甘云同样陷入了某种情绪的余韵中,这足交看起来像是针对于宋承宇,可他却有种自己的脚也在被男人侵犯的错觉,尤其是宋承宇最后迫切而不知轻重的动作,把他的脚都弄得刺痛起来了!
这回再看宋承宇一副享受的模样,甘云有点气不打一处来。
“宋承宇,你还不松开!”甘云猛地踢了下宋承宇,男人射完精后也没松开抓着的手,而且看趋势又要硬了,显然是把踩性器当成了乐趣。
甘云的脚直接抽出来,一蹭一蹭地把浓稠的精液都擦在了宋承宇的胸膛上,然后指着旁边的床上空位,让宋承宇躺上去。
宋承宇随手抽过纸巾擦干净胸膛,然后老老实实地躺上去,他似乎放的开了,还有点期待地问:“云云,接下来我们要玩什么?”
甘云笑了笑,跨坐在宋承宇腰间,伸出手摸着他的胸膛,用一根手指画着大圈,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宋承宇下面就又硬起来了。
“承宇,”甘云亲昵地喊着宋承宇的名字,又俯下身摸了摸他的脸,说话吐出的气都喷在宋承宇脸上了,“接下来听我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