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衣衫。
腥臊气传来,女人也还是动弹不得。
这些手段比起她当年对付卫茵那贱人,可着实算不上什么。
可承儿喜欢她……承儿总是喜欢那贱人……
承儿……
嘴唇轻动, 干涸是嗓子里没有声响, 女人无声地念着自己儿子的名字,双眼直直地看着昏黄黯淡的墙壁。
“皇后娘娘, 奴婢奉了范阳郡王的命, 又来看您了。”
一听这声音,申氏就知道是胡好女来了。
不过是个给赵曜倒溺桶的阉奴,如今循着那贱种的令来折辱她。
“皇后娘娘,您这是……”看见了从棺材板上流淌下的水, 胡好女面露不忍之色,“娘娘您这、这也太委屈了,您稍候,奴婢这就帮您清干净。”